这似乎是时空以一定规律扭曲造成的后果。
或许和维度有一定的关系,但关系似乎不算大。
不管怎么说,这背后的原因都不是现在的他根据一点实验数据就能解决的。
饭要一口一口吃,科研也要一步步走。
对于如今的人类文明而言,首先需要做的,还是尽快分离出那个单独的时空异常结构。
只有掌握了基本单元,才能对整体进行详细分析。
……
时间飞逝。
次年,地球历3764年。
分离实验终于宣告成功。
由十二个引力源构建的一个单独的时空异常结构平稳地运行在第26艘实验舰内。
这些引力源的排列方式并不是相邻排布的,甚至,有几个引力源是斜对角排列的。
至于为什么是第26艘实验舰?
只能说懂得都懂。
全息投影中,平行光束直直地射向实验区域。
白色的悬尘混合着光线,一同消失在一片毫无异像的空间中。
随后,又在另一个看似没有丁点关联的区域喷涌而出。
……
研究正式进入下一步。
对单一时空异常结构的观测和研究难度明显下降了一截。
没有了其他异常结构的影响,观测数据都显得简洁和清爽了不少。
当然,这仅仅是相对而言。
研究中心的前方,吕永昌仍然独自一人面对着写满十数块全息投影的庞大数据。
只不过,这一次,他手中的推演和计算动作比原先顺畅了许多。
“这是……”
吕永昌在面前的全息影像中落下了最后一笔,通过数学这个工具,他已经成功模拟出了那片畸形时空的大致模样。
“克莱因瓶?”
在众院士的目光中,吕永昌口中吐出了一个耳熟能详的名词。
所谓克莱因瓶,是一种与莫比乌斯带类似的概念结构。
莫比乌斯带,就是把一根纸条扭转180度后,再将两头粘接起来做成的一个纸带圈。
它有一个神奇的性质。
假设一张纸条上生活着一只小虫,亦或者说二维生物。
纸条分为正面和反面。
因此,它想要去爬遍纸条的两个面,必须将自己升维,脱离这个二维平面,从三维空间中进入另一个面,即跨过纸条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