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的姑娘都要强几分。
一瓶酒一万,一个瓶子还另收八千,
“还是李兄有门路啊,樊楼西楼三层天字阁子都能上来。”
“博陵郡公、宋州刺史崔干,他难道排在第二等?”郑公子问。
另一个道,“诸位,新年期间啊,现在整个樊楼的阁子都是一阁难求,”
不过想想这里一晚低消都要十八万钱,又恍忽间觉得很正常了。
“我郑家羞上此氏族志,羞与那些人同列。”
刚落坐,
就有一位年轻妇人带着一群姑娘进来,一个个年轻漂亮,燕瘦肥环各有特色,看着好似大家千金,哪有半点风尘气,
“这酒瓶好晶莹,这是琉璃瓶还是玉瓶还是水晶瓶?”
“多谢郑兄,”
一行年轻人来到三楼,进了装修典雅的天字阁子。
回廊间有陪宴女郎随时听侯召唤,俗称点花牌。
郑公子气的掀桌,直接大闹起来。
“那是自然,武公有诗云,遥看汉水鸭头绿,恰似蒲萄初酦醅。”
郑公子对那美妇人有些不满,“难道还怕我喝不起几瓶葡萄酒?”
不是消费不起,是实在有点狠。
郑公子道,“我记得你们樊楼的葡萄酒,是用的自家葡萄庄园里的马奶葡萄酿造的,其中最好的葡萄酒,据说是一系八色?”
“这怎么编的,瞎编吗?”郑崇嗣怒,“我家数百年郡望只能居最末尾,倒是那卖豆腐卖木材的却能居第一等?”
为首一位年轻公子哥对迎上来的伙计道,“把最好的姑娘,让我的朋友们点花牌。”
朝廷新制,凡选授之制,每岁孟冬,以三旬会其人。选人到吏部铨选,分长安、洛阳两地铨选,从十月一日赴省,到三月三十日铨毕,每年这些选人入两京铨选,那都要热闹几个月。
葡萄酒倒入同样晶莹剔透的高脚玻璃杯中,
他这个郑氏长公子,现在更是只能投身科举,希望借明经入仕。
换做平民百姓,这两石米得是一家人一个月口粮。
他家才是大宗嫡系,是著姓房。
“那你知道我家第几等?”郑公子问。
郑崇嗣的祖母来自清河崔氏郑州房的东郡公崔彦穆之女。
樊楼如今号称长安酒楼中能排前十,
外地来京者,有条件的肯定是要来见识一下的。
而这三石还得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