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武怀玉这几年带头推行的一些新法、税制,
贞观以前,粟特胡商们遍布丝路,不仅搞国际贸易,也做分段的转运生意,这些粟特胡就算是动荡之时,那都是赚的盆满钵满,甚至沿着丝路,建立了许多粟特定居点,
修袄寺,建聚落,粟特胡在一个个萨保的统领下,俨然国中之国的封建领主,过的那叫一个滋润。
“奴婢在。”
说完,他拿出一张告身给刘仁轨,“圣人敕封你为检校户部员外郎,恭喜。”
“确实,都是武家庇护那里的工商,而且不少产业也是武家主导的,确实兴盛,日进斗金都不止。”史思明道。
守选中的刘仁轨虽非武将,却很喜欢军事,跟着两人倒是聊的来。
侯君集可不会在意什么小民死活,他只知道武怀玉揍掉了他三颗牙齿,让他脸面尽失,现在许多人私下不再说他三水侯君集,而是说他象牙侯君集,虽然他用的是玉石牙而不是象牙,
他相信,许多权贵豪强地主们,也心中不满这新法,毕竟就算是权贵、府兵,以前的免课身份,现在也顶多免除百亩的租税,其余的可不免。
可这两年,形势变了。
刘仁轨正跟中郎将苏定方、庞孝泰在聊天,
苏定方现在是左武侯翊府中郎将,庞孝泰是左卫勋二府中郎将,今天苏定方是当值巡长安左街,庞孝泰则是当值守皇城门,
刘仁轨则是在这等武怀玉。
“谢相公。”
这也是多数贵族勋戚们的手段,
或是利用权势搞点官倒、垄断的生意,
甚至有自己的聚落。
在武怀玉的推动下,许多袄寺跟佛寺一样被废除,甚至改成了孔庙、儒学,还把粟特聚落改成大唐县治下的村庄,许多村子甚至被强制与汉人混居,
其它诸如收缴他们的武器,取消他们自治权,禁止他们私刑私法等等,
侯君集搂着两美人亲热了会,才去客厅见人。
政争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各种泼脏水就行了。
史思明有节奏的敲打着侯君集的腿,力度适中,让侯君集很舒服,他讨好笑着道,“这武怀玉自得宠以来,各种乱政,前有盐引茶引,后有酒榷,再来个什么开中盐法,
这商税、过税、住税、契税,各种矿课,真是巧令名目,抽筋扒皮,让我等苦不堪言。
“你们得闹,闹的越厉害越好,最好是能够直达圣听,这样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