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冒顿与对方联手进行了一场阴谋。
而且也因为一号直接把狼居胥山,涂了一个够呛,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那一篇檄文,更是直接把匈奴人给羞辱了个够呛。
所以,头曼才会异常的愤怒。
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讲,头曼管你是不是冤枉的,反正这些事情跟你有关就够了!
如果不是你的话,如果不是你大意的话,那对方也不可能绕过你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去那么远的地方。
“你有什么好说的?”
看到冒顿,头曼忍不住问道,“我把你关了一个月,现在,就把你到底做过什么的事,全都说出来吧!”
“父王……”
听了头曼的话,冒顿心里更是一阵沉重,一阵复杂。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可是如果自己直接一口一个哭喊,申诉冤枉,那只怕头曼也根本不会听。
毕竟这事情,也只能说,对方给自己设下的这个圈套,或许的阴险精妙了。
而且……
这头曼,对他,本来就有不少的怨气,或者,就盯着冒顿犯错误,然后直接清算呢。
所以别说你并没有做什么事儿了,你有没有做什么,这不要紧,让他认为或者让他找到你做的理由和迹象,那就够了。
而且上一次,头曼差一点就直接把冒顿给直接惩戒了……
他只会没有倒是并不是因为要念及骨肉亲情,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借口不够充分……
他的心里是真的感觉到了诡异,想要知道上次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毕竟这一只大型的树木能够绕到他们的后方神,不知鬼不觉把他们的圣地都给扫了……
这是为什么?
这才是头曼想真正知道,真正弄明白的。
至于冒顿,反倒成了次要的。
所以他把冒顿关了起来,用一个月的时间进行详细的调查,但是结果也并没有调查十分清楚。
“父王,秦人,过于阴险,我怀疑咱们内部有可能有他们的奸细!”
看着头曼,冒顿脱口而出。
什么?
有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