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雅的话激起他对顾州砚的感情,他很想顾州砚,想起两人以前的时光,很怀念。即使经历有几个位面,但那种位面还是抵挡不住他最初的记忆。
衣襟上传来湿润的触感,赵禾砚愣住,原来还想做那事的想法顿时没有了,只想安慰自己的爱人。
“阿淼怎么了?”
他开始无措,习淼怎么哭了。
“没事。”声音中含夹着哭意。
赵禾砚抱紧人,针对现在的情况,他只想到一个人,顿时咬牙切齿,“是不是谢雅对你说了些不好的话,敢惹你生气,我等一下就去教训她。”
他说着,作势要起来。
习淼抓住男人的衣角,摇摇头,“我只是想到一些难过的事。”
“什么难过的事让我的阿淼哭了,别哭好吗?我心疼。”赵禾砚压低语气问道,两手轻轻地搭放在习淼的肩膀上,安抚着。
“不想说。”习淼闷闷不乐地回答。
赵禾砚满口答应,“好好好,那就不说了。”
屋里边橘黄的油灯光晃荡了一会儿。
情绪稳定下来后,习淼脸上的泪渍擦在男人的衣服上,吸吸鼻,缓了一会儿,这才从男人怀里出来,眼睛红红的看着对方。
看得赵禾砚的心都绞在一起了,低头亲了亲习淼的眼睛,搂住对方的肩膀,“乖,没事。”
“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吗?”习淼扯住赵禾砚的衣角问。
是担心他会会离开,所以才这么伤心的吗?赵禾砚怔住,眼睛注视着对方,语气郑重其事说:“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直到死去。”
习淼听着男人的话,单手勾住对方脖子,“赵禾砚,我们doi吧。”
“阿淼,你……”
赵禾砚担心习淼的心理状况,不敢有所为。
突然,裤裆那里被人抓住。
赵禾砚愣住,眼神惊愕看着怀里的青年。
习淼抿着唇,经过刚才这么一哭,眼神湿润润的,声音又刻意压软,“好不好?”
靠!
赵禾砚咬牙,这谁能忍得了,二话不说就是堵住那张嘴唇,动作肆意。
这一次的习淼也很主动,主动迎合着赵禾砚,这让赵禾砚想把习淼*晕这才罢休。
习淼被淦晕过去后,顾及到明天还要干活,赵禾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情不愿地放开,贴心做好清理工作。
给人套上衣服后,看着熟睡的人儿,他虔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