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戢一惊,墨白可是书画大家,书画不比其他,除了天赋之外,名师指导也极为重要,自己年纪轻轻,若无大家传授,极难有此造诣。可传授自己书画之人,虽是名扬天下的奇女子,可其身份却颇为纠缠,若是泄露出去,难免就是一大堆的麻烦。念及于此,只得抓了抓头道:“六先生谬赞了,在下少时得过名家传授,方才有此造诣,至于师承,请恕在下未得允肯,不方便透露。”
此话一出,灵韵不由惊讶道:“想不到你真得过名家传授。”
杨戢也只得微微点了点头。
灵韵心知杨戢性格谦逊,轻易不会说出这等话来,连他自己都心甘情愿的说出此等话来,此人定然是名扬天下的大才了,却不知此人是谁?
灵韵心知杨戢虽然性格谦逊,却最是执拗,他只要打定主意不说,只怕你说破了嘴皮子,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一个什么办法,只得无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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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天下间多有名家大儒,草莽豪杰之辈,不愿透露身份者,比比皆是,大家也是见怪不怪。
墨白也是极为聪慧之辈,一听杨戢此话,便知其身份多有碍难,也暗怪自己鲁莽。观此人气度不凡,书画造诣不低,其口中自称名家,也必是大大有名了,当下也不再纠缠,淡淡笑道:“杨公子此话有理,但公子既得过名家传授,却不知这画室书画,可曾有中意之作。”
灵韵心头暗笑:“六先生动了考教心思了,却不知杨公子能否过关?”
原来墨白与夏语冰亦师亦友,两人平日里最是交好,此番见杨戢不凡,又是灵韵领来,一时间,但真动了考究的意思。
杨戢哪知这墨白竟动了丈母娘考女婿的心思,缓缓道:“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在下以为,绘画也当如此,应追究画其神,而不需画其表。”
灵韵抓头道:“什么是画其神,画其表,画画就是画画,还能画出大道理来啊?怎么听得我云里雾里的,你可否说得清楚些?”
杨戢看着画室,幽幽道:“简单说来,绘画当求其根骨意境,而不应追究技法。”
灵韵摇头道:“你这话好生奇怪?”
杨戢抓头道:“哪里奇怪了?”
灵韵缓缓道:“若是不讲究技法,怎么来评判一幅画的好坏,总不能一个大画家的画跟一个老百姓的画都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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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戢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