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而当初杀你师父的凶手,在你的操控下,也随之成为王少安的手下,负责追拿朝廷钦犯。”
花柔水‘嗯’了一声道:“我屡屡觉得王少安做事出人意表,耽误战机,原来也是出于你的指探,你知京师人多口杂,派系极广,稍一不慎,反惹杀身之祸,所以你不敢在京师公然将鬼探花等三人处死,可如果他们杀了我们,你也再没有报仇的机会。”
李泽愤愤道:“所以他就故意让我们逃出京师,在‘九华山’布局,你故意叫三人来杀我们,待我们两败俱伤之后,你一来可报杀师之仇,二来又可以将我们抓回去领赏,谁知……”
花柔水接口道:“谁知王少安认为我们出手帮他报了杀师之仇,为了江湖道义,竟然违抗了你的命令,放了我们,谁知却为他惹了杀身之祸。”
李泽心中又悲又愤,怒声道:“后来你探得我们要入川找毒王前辈,你早知‘毒王’与‘药王’于八月八日有一场比试,为了这一天,所以你方才没有派任何人来阻杀我们,一来可以麻敝我们,让我们认为朝廷已然放过我们,从而放松警惕,二来,是让我们尽快赶到此处,你与毒王前辈早有过节,所以你就将计就计,再布一个连环计。”
众人听闻了两人的沉述,方才撤底明白了前因后果,心中不禁又惊又佩又叹。
吴遗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缓缓道:“棋局之道,张驰有名,机关重重,步步杀机,唯有了然于胸者,方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干里之外,诸位,你们能活到今日,亦算死而无憾了吧。”
吴遗策话才说完,只听周围传来“嗖”“嗖”“嗖”衣袖破空声,四周立时窜出数十名黑衣人,手里皆是青一色的鬼头刀。
李泽叫道:“吴遗策,想杀我们,恐怕没那么容易,你别忘了,我们可还有‘毒王’的蚂蚁,如果你们想变成白骨的话,就尽管过来吧。”
吴遗策微微笑了笑道:“老夫自号‘算无遗策’,又怎会漏算此点,点火。”
‘点火’二字一出,众黑衣人手法齐动,立时点了一把火把挚在左手之中,直照得天空犹如白昼一般。
吴遗策冷笑道:“如果你想要那些蚂蚁送死,就尽管上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