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近在咫尺,只一瞬,己到李泽胸口咫尺处。
李泽不及多想,右脚向后微退半步,双脚猛然定住地面,腰一回力,急使一个“铁板桥”功夫,身子直弯而下,几欲地面平行。“嘶”,一声,大砍刀发出尖锐刺耳额破空声,大砍刀直从李泽脸上半分处直划而过,带起的劲风直刮得面皮生疼,“轰”,一声,滂湃的刀气直撞在周围的床栏处,床栏立时被刀气震得四分五裂。
李泽面色微变,不敢大意,此时见偷袭先机已失,乘王震声一刀落空,右脚猛往地上一踩,身子急速从床上划了下来,稳稳落于数丈开外的地上,抬头看去,旦见王震声正直直立于床上,大砍刀正立于身前,须发如银,满脸怒气,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见王震声没有追来,李泽暗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终于缓缓落了下来,此时方才发现背后衣服已然被冷汗湿透,想起刚才那一幕,仍是心有余悸,要是那一刀再快半分,或是白己出手时不是突然感到不对,稍慢了半分,恐怕白己此时早己身首异处,想不到王震声的武功如此厉害,难怪王毅能在平安镇上横行霸道,刀法无人能敌。
突听王震声在床上大吼道:“何方小辈,竟敢来偷袭于我,老夫手上不死无名之人。”
李泽恨透了王毅,对其父母也没什么好印象,当下冷笑道:“老匹夫,要死了还在这里口出狂言,真是不害臊。”
王震声纵横江湖几十年,何时受过如此闲气,当下直气的须发皆张,大怒道:“老夫本看你年少无知,想给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竟如此不识抬举,今日就让你尝尝老夫的厉害。”
李泽冷笑道:“老匹夫,要打便打,何必作此口舌之争。”话才说完,李泽脚步一动,身形如风,直向王震声扑去,身在半空,旦见其右手微微一晃,从袖中掉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剑,直向王震声胸口刺去,动作快若闪电,只一瞬,已到其胸口咫尺处。
王震声大怒道:“小子狂妄无极,老夫今日定要你尝尝我的手段”。说话间,右手一动,大砍刀往上一提。
“叮”,一声轻响,李泽的一把小剑直撞在大砍刀刀面之上,那小剑仿似一把小**一般,不知用什么质地建成,上面布满着无数仿若丝一般的东西,月光照在上面,反射出无数如丝一般一条条的东西,在虚空中交织成一种如网一般的东西,若有若无。
一撞之下,李泽只感右手如触电一般,酸麻无力,虎口几欲破裂,还好小剑用特殊的材料制成,拿在手中,轻若无物,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