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舒服。
忽听的那马车之中,一个悦耳的声音唤道:“爹爹,这里号称‘鹰愁峡’,我看也不过如此罢了,传说这里连老鹰都飞不过去,今日咱们这马车,却走得平平谈谈,当真是言过其实。”
那声音悦耳至极,虽是轻声呵斥,却也听不出半点让人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反而如那玉旨伦音,听在人耳里,极为受用,虽然还未看到那人,但单凭听这声音,便可以断定,这说话之人,定然是仙女也似,否则,一般人,怎能说出这么好听至极的话来。
那悦耳的声音刚说完,只听一个威严的声音道:“灵云,你说话怎地还这般粗鲁,一个小女孩家,要学会温柔待人,爹爹不要求你笑不露齿,步不过寸,坐不露膝,但你总得把这说话的毛病改一改,否则,你一出口,岂不要吓坏旁人。”ωωw.
谁知那名唤灵云的少女听闻此话,却是呵呵笑道:“古人云:子不教,父之过,我凶神恶煞,吓坏旁人,还不是拜你所赐。至于嫁不出去嘛,还不是你这媒婆没当好。”
那男子听这少女肆无忌惮的随口玩笑,哪把自看在眼里,想自己解庭解某人,在解家,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哪知却生了个这么精灵古怪的女儿,念及于此,不由的唉声叹气道:“我哪能做什么媒婆,要我真是做媒婆的还材料,你至今也不会单身一人,早就找了如意郎君了,何必还跟着爹爹来这边关吃苦受累,哎,要不是你娘死的早,凭她那贤惠模样,也不会教成现在这般蛮不讲理,出口便是粗里粗气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哪像个姑娘家,不知道的,还只道是哪里落草的女飞贼呢。”
灵云笑道:“女飞贼有什么不好,咱们解家人巾帼不让须眉,再说了,现在的解家全是些公子哥,纨绔子弟,上不得台面,哪天解家疯血一发作,全都要死得干干净净。”
解庭一听解灵云这挑三拣四的话,不由眉头一皱道:“你不喜欢那些公子哥啊,也好,那些公子哥的确是太轻浮了一些,你看那东街的解德春,那可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绝不是什么公子哥了,你怎么就瞧不上人家”。
“解德春?”沈灵云喃喃念了两遍,歪着脑袋想了半晌,方才想起,老父亲口中的那个名为解德春的东街神秘男子,顿时眉头一皱道:“爹爹,那解德春虽不是什么公子哥,的确是不轻浮,不过,却老实过了度,生了个榆木脑袋,半点风情不解,白痴也似,傻不隆冬的,爹爹,你也不希望我嫁给白痴吧,以后若是生了个小白痴出来,岂不要给你老人家丢脸。”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