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心内一惊:“这右判官动心忍性,为了一局棋局,竟能苦心谋划十年,实是生平大敌。以后正邪大战,还不知有多少正道英雄要死于此人之手。”念及于此,不由心中轻轻一叹,嘴上却道:“右判官尽管放心,既在这青丘山上,便是青丘子弟,右判官方才既言旦可换人再战,想必以右判官的气度,亦不会反悔。”
右判官淡然一笑道:“晚辈好不容易才争得此局,岂敢言悔。只不过见此人棋风变化莫测,一招一式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天马行空,妙手连连,天分之高,实是难以揣测,如此超卓人物,忍不住欲见其一面。”
赤松淡淡道:“右判官不必着急,下完此局,再见不迟。”此话一出,无异于自承下棋之人,已是另有他人。
右判官轻轻一叹。他苦心孤诣研究过赤松的棋势,自承在棋力上,绝不下于赤松,哪知这半路出现的对局者,大出其意料之外,棋势虽非大开大合,但一招一式,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滴水不漏,算路之精深,实是平生仅见。
他为这一局准备多年,能说出之前之语,自是对青丘数位棋道高手的情况了如指掌,但此时任凭他如何猜想,也想不出青丘中还有什么人能有如此精妙的棋力!
右判官自然想不到,此刻与他对局的,不是别人,正是杨戢。
且说杨戢跌入静心岩。
睁眼看来,周围漆黑一片,过来一会,才勉强适应周围的黑暗,只见前方竟是一个长长的甬道,隐隐间,透出些许光亮。
甬道两边的墙壁凹凸不平,密密麻麻,似字非字,细细一看,竟是许多奇怪符文。那奇怪符文凹凸不平,不知是何利器所刻,笔划苍劲,深有半寸,飘逸无方,飒然欲飞。
杨戢盯着符文,凝神一看,却觉一阵头昏眼花,心烦欲吐,那符文似是有无限魔力,让人幻像连连,当下大吃一惊,急忙转过头来,不敢再看。
哪知这一回头,却见一双清亮眼眸,正冷冷盯着自己,刹那间,杨戢只觉自己如坠万丈冰窟,虽是牙关紧咬,仍是
浑身发颤,不是别人,正是韩月。
杨戢斜瞅了一眼她腰间的名剑秋水,看其秋水仍在鞘中安然无恙,方才轻轻松了一口气,颤声道:“韩……师姐,好---好啊!”
韩月哪有心情理他,冷哼一声,便径直往前走去。
杨戢暗自庆幸韩月没有动手要他小命,以自己的低微修为,当下只得唯唯诺诺的跟在韩月后面。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