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卧,竟然直接闭上了眼睛。
兜帽娘审视的目光在牛哥和李沧之间徘徊着,充满狐疑的味道,默默退后。
剩余六头巨兽,不,除了全无动静的血肉巨树之外的五头巨兽不约而同的对兜帽娘视而不见,甚至连同目光和感知都有意无意的绕开它,喉咙中滚起雷霆一般沉重的低吼,彼此打量,目光谨慎又急躁,愤怒且防备。
「?」
离谱的状况让李沧有些摸不着脉门,这是什么意思?
兜帽娘似乎对将要发生什么心知肚明:「果然是我关心的人呢,连祂...都对你另眼相看吗...」
「如果我没理解错你的意思,这个词应该用‘关注"比较合适,另外,你似乎很放松,而那些家伙感觉马上要打起来了。」
「我是行尸。」兜帽娘轻笑道:「用你的话来说,我应该叫做尸态生物对吗,我想你早已经见识过祂对尸态生物的态度,对于祂来说,我存在或不存在,不重要。」
「你的意思是,牛哥要它们死?」
「从我有记忆开始,祂就在追杀它们了,原本像它们这样的,有13个。」
「牛哥不杀生。」
「可它们自己会死的,对吗?」
李沧定定的看着笼罩在它们身上散发着诡异能量波动的火树银花,终于有点明白了:「那既然牛哥这么强,你们又何必自露马脚派这些准巨兽种来找我们麻烦?」
「是它们,不是我,我只想趁机观察一下我有记忆以来见到的唯一同类,你让我感觉天然亲切...」兜帽娘让飞翼行尸俯下身来,坐在它的肩膀上,又指着龟背龙虱问道:「那里面是你的女伴吗,她身上有你的气息!」
「嗯...」
「你和她无法自然繁衍。」
「...」
「但我可以。」
「...」
老王:嗯嗯嗯,你们继续,爱看,嘎嘎,我timi瓜子儿搁哪来着!
「任何生命都无法永恒的存在下去,但血脉可以,在这方天地,我见识过许多你们口中异化生命,还有许多人类,但我还是很孤独,找不到存在的意义却无法死去,我触碰到了无法被逾越、被禁止的生命尽头,你很强大,我很满意,所以,我们会有一个幼崽,对吗?」
「唔,我曾尝试伪装过一段时间的人类,虽然很快失败了,但学到了很多东西,我明白,你像他们一样,都拥有一座可以离开这个世界的空岛,但是,我不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