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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滚来滚去,最后一骨碌爬起来,坐在那跟一尊弥勒似的,混元一体金身大成。
“他**,咋连一瓶酒都没有?”
“漫漫长夜...”
“唉...”
“你能不能滚远点?赢仨瓜俩枣烧心了是吧?”李沧一脸晦气,“狗肚子里盛不了二两香油倒是timi能吐出来象牙呢,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认识你这么个倒霉玩意!”
老王呲牙冷笑,只可惜不在岛上金瓜子不是现场结算不能拿出来搁手里趾高气昂的掂量掂量:“老子可**爱死别人给的仨瓜俩枣了!”
“你要是闲得蛋疼就timi跳下去跑,搁这影响别人休息!”
厉蕾丝一把掀开蒙在身上的被子,暴躁挠头:“啊啊啊,烦死了,不是极昼吗,太阳怎么还不上来,老娘手机又没电了,什么破电池板,连几个手机都充不满!”
“蕾蕾姐,这已经是今天的第11个手机了,我这还有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机,你要不要?”
“要!”
“要不我弄点夜宵呢?”
好么,合着一个都没睡,那timi好几个小时憋着没人说话到底是为了啥啊!
不过说来也是,从上次进入这条线厉蕾丝躺几天能靠耗子黄鼠狼硬生生胖出17斤肉就能看出来,这样一群人的体质是何其炸裂,恐怖的体质惊人的训练量以及动辄以月为周期的战斗场景之下他们的精力依然可以充沛到爆表,这突然一下子闲下来,而且又是太阳不落山的环境,能老老实实睡得着那才叫有鬼了。
“刻副骨牌,整几圈?”
“咳,过于嚣张了吧,真不怕遭天谴啊?”
“一回生二回熟,说的就跟原来没有似的,大雷子两次到这两次受重创伤得还都是分毫不差的同一个位置,你敢说这跳线不对咱们中的谁谁谁饱含深情?”
“跟老娘有锤子关系!老娘那是舍生取义!”
“甭废话,整!”
“不过先说好,不带沧老师嗷,他就剩十几个金瓜子了,再打牌他都得贷款,赌性太重了,上头!”
“诶我...你们几个意思...搞小圈子是吧?”
“那你立字据!”
“呵,不玩就不玩!”
李沧铿锵有力的坐到麻将桌上戎马一生未尝一败的太筱漪背后,掰着手指头算计着自己兜里残存的仨瓜俩枣,一本正经的表示要跟着场外溜缝儿下注——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