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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金玉婧的批斗大会一直持续到半夜十二点,直到吵累的孔菁巧端着一杯败火的花茶进了厨房,屋子里才堪堪安静下来,而这时,不知道在外面疯成什么样的厉蕾丝刚好蹑手蹑脚的打开门——
“对不起,走错了,打扰了。”
打开门的一瞬间,大雷子面无表情砰的一声关上门,扭头就跑。
饶其芳早就不满于和金玉婧只能说教不能讲理的交流,撸胳膊网袖子抄起一根擀面杖冲了出去:“死丫头片子!几天没人影了?你把这还当个家吗?这是宾馆啊疯累了就回来睡会吃个饭?你能不能有点正事?你看李沧整天都忙成什么样!给你操心这操心那,你倒好,自己就知道在外面疯让我儿砸回空岛蹲笆篱子是吧?你给老娘滚回来!你再敢跑?”
“啊啊,妈妈,我错了我错了...”
老王挤挤眼睛:“啧~”.c0m
李沧老脸一红:“滚!”
金玉婧貌似发现了什么的样子:“诶?”
事实证明,人真的是一种很难相处的生物,死人就还好。
李沧来一门心思想着回空岛和埃斯特尔畸变体透彻深入的交流一番,结果饶其芳单手拎着大雷子的裤腰带推开门把人横着提进来:“走?走什么走?都几点了?晚上在这歇了!”
大雷子鞋都掉了,看起来貌似状况不大好的样子。
饶其芳说话时伴随着大雷子的脑壳和腿子先后撞在门框上的有力砰砰声,就贼有威慑力,李沧那是连声儿都没吱就消停眯了。
或许是这样角度比较明显,金玉婧突然咦了一声:“要不是亲眼看见我简直要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偷偷裹脚了...”
“呵,她那是畸形!”饶其芳随手把半死不活的厉蕾丝丢在地板上,“长成这样练个功站个桩拿什么站稳?人形废料一坨!”
“嘁,饶其芳我看你就是嫉妒...”厉蕾丝从地上爬起来往索栀绘身上一倒,再把脚丫子往沙发那边的李沧手里一掖,那叫一个丝滑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咱这个叫天赋异禀,您好大儿稀罕着呢,小索你说是不是?”
索栀绘不由得缩了缩藏在拖鞋里的脚,常年练舞蹈的人脚形就很少有漂亮的,经年累月练习基本功造成的骨骼变形或伤痛往往会伴随一生,即使家庭经济条件允许都很难得到良好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