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没了,哈哈哈,妈别闹,痒...”
“臭小子还害羞,妈这么大年纪了什么没见过,忘了你小时候妈还天天给你洗鸡牛儿呢。”
“啊这...”
“兔崽子想吃啥,妈这什么都...呃...妈好像该买菜了...”
“买呗,咱妈做的啥都好吃,胥哥不是说第7基地有个黑叔叔的海鲜市场吗,咱娘俩一起逛逛去?”
“先休息会儿再去,累不累,跟妈讲讲你们怎么来的。”
“说来话长...”
胥洪峰呆若木鸡。
厉蕾丝呆若木鸡。
这个“们”字用的可真是讽刺啊...
厉蕾丝了无生气的将装满冰果汁的高脚杯转交到胥洪峰手上,
“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十个字,愣是被她咬牙切齿的剁成了三句半。
胥洪峰甚至非常感动:“谢谢师姐!”
就在厉蕾丝已经开始琢磨要不要自己做顿饭垫垫肚子的时候,饶其芳终于从沉浸式聊天中想起被自己遗忘掉的一些奇怪东西。
二郎腿一翘,双手抱上膝盖,眯起眼睛斜斜的打量厉蕾丝,当家主母威仪十足。
“还行,看起来终于不像个炖肘子似的肥了,基本功没落下吧?”
“啧啧,养你还不如养块叉烧,好几年才回家一次,我儿砸多好,恨不得天天来家里,小帅哥长得又养眼,哪儿像你丑不拉唧的...”
饶其芳和厉蕾丝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的不同点就是厉蕾丝遗传了爸爸那条成精似的眉毛,很凌厉很粗重的剑眉...
而饶其芳其实是细细淡淡的柳叶眉,柔媚温软。
饶其芳一直觉得厉蕾丝这条眉毛是家里那口子死鬼和黑心棉对自己举世无双美貌的挑衅和不尊重,将之视为一生之耻,简直丑爆了。
厉蕾丝怒道:“他那是看你吗,那就是变着法的蹭饭!”
“蹭饭我也乐意,儿砸还知道给我煮红糖水呢!你?嗖的一下飞国外连个影子都见不着,知道的说老娘有个丑闺女,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娘天生就是孤家寡人的命呢...”饶其芳语气嫌弃无比,“问你基本功怎么不说,想欺师灭祖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