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平指着诊台前的椅子,对哈茂德说道:“署长请坐,把手放在腕垫上。”
“明白。”哈茂德依言做。
柳平先后检查了哈茂德的双腕脉象,确认都是小毛病,治疗不难,只是需要药物调理一段时间,写好药方,交给肖霞,
“立即熬药,然后让人送到议事厅,交给署长,千万别弄错了。”
“是。”
肖霞拿着药方走了出去。
“柳神医,我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哈茂德神色略显担忧。
“你的胃不好,脾湿,肾脏不太好,都是小毛病,我先给你针灸,你再连续服用三周药物,便能恢复健康。
今天的药物,够你服用一周,下周再来柳家取药。
在服药期间,不能与女人同房,否则前功尽弃。
脱掉外套,躺在床上。”
柳平边解释便拿起已经消毒的银针。
“谢谢,我知道自己的胃不好,吃了不少药,也没有痊愈。”
哈茂德脱掉衣裤,躺在床上。
“我要开始了,如果感觉不适,立即出声。”
随着柳平的话音,几枚银针扎进哈茂德的穴位。
十几分钟后,哈茂德高高兴兴地走出诊室,回到议事厅。
“该我了。”
阿都拉喊了一句,快步走出议事厅。
柳平检查过阿都拉的脉象,与哈茂德的情况差不都,几乎都是职业病。
开药方,再针灸,治疗过程用了十多分钟。
阿都拉拍了拍柳平的肩膀,满眼感激,转身走了出去。
进来的是帕哈娜。
“柳神医,麻烦你了。”
帕哈娜满面笑容地坐在椅子上。
柳平检查过帕哈娜的脉象,神色凝重,看着帕哈娜,“我是医生,眼中没有男女,你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吗?”
帕哈娜意识到身体问题严重,心中发慌,急忙点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