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圣仁堂外。
衣衫褴褛的妇人,拉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
“我们坐了一天的车才到这里,求求史神医帮我孩子瞧瞧吧!”妇人哀求着。
“那不写着呢么?问诊费五百!”贾信闻到母女二人身上那浓烈的柴油味,言语中满是嫌弃。
“这……我就带了二百块钱……”妇人颤抖着手,拿出了一堆十块二十块的零钱。
“没有钱,就赶紧滚,这里是医馆,不是慈善堂!”
“以前黄大夫的问诊费都是几块的……”妇人说道。
“赶紧给我滚,那个草菅人命的庸医,也配跟史神医相比?”贾信扭曲的脸上,满是坑坑洼洼的烫伤,让他更显得狰狞。
“像你们这种穷人,活着都是浪费资源,还是早死早投胎去吧!”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妇人抬头看向贾信。
“我这是客气的,别tm地等我动手了,让你横着滚出去!”贾信气势汹汹地说道。
“妈妈……我们走吧,丹丹现在不难受了,已经好了!”女孩拽着妇人的衣角,低声地说着。
“贾信,赶紧把人赶走,太晦气!”屋内,史冠冷声说了一句。
贾信不敢怠慢,连忙拿起立在门边的长棍:“让你不滚!”
说着话,贾信手中的长棍狠狠地抽在妇人的身上,直接将妇人打倒,接着又举起棍子,看向了那女孩。
“我们走,我们走!”妇人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连忙起身抱起了女孩,踉跄地向远处跑去。
她们母子刚刚离去,一辆黑色豪车,停在了圣仁堂的门口。
贾信立刻放下了长棍,满脸堆笑地走到车旁,将车门打了开。
“张少,您来了?”
“史神医呢?”
“正在里面问诊!”贾信回答。
张扬下了车,径直走进圣仁堂。
此时,史冠正在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看病,那如同鹰爪的手,在女子的身上摸索着。
看到张扬进来,史冠轻咳了几声,对女子说道:“你这是肌肉损伤,明天早上过来,我给你做个按摩就好了!”
打发走了女子,史冠和张扬走到了内间。
“有消息了?”关上房门,史冠开口问道。
“我的人在滨海找了几日,都没什么音讯,黄元应该离开滨海了!”张扬回答。
“既然没有黄元的消息,你为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