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莲被他的话说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明白他哪来的思路每句话都这么让人羞耻。
“你别在那里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算得上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而且在面对他时也有心理准备,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被郝夏打了个猝不及防。
尽管没有第一次听他喊主人时那么脸红了,但是她依旧忍不住深呼吸了几下。
就他这种行动力和腹黑性格,但凡追求对象不是她,绝对耗不了这么久。
“算了,绷带在哪里?”
楚莲放下了那只受伤的手,但是另外一只手还是没有离开脖子,她总觉得郝夏看见了那个痕迹又会开始嘴不饶人。
“给你缠好了就赶紧给我创可贴。”
楚莲知道要是直接让郝夏给,他也不是不会给,只是会耗费很长时间达成目的,还不如直接满足他来得快。
“就用一只手吗,”郝夏挑眉,就盯着她到现在都没放下的手问,“你这样怎么给我换?”
“用嘴吗?”他轻笑一声,“这么宠我?”
“啧,”楚莲看了眼表,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主意能掩盖,“你废话真的很多。”
她肯定不会说这是怎么来的,关于和何雯的关系她有自己的打算,毕竟这涉及到楚天河。
虽然何雯看起来不像会隐瞒的样子,但是她毕竟在梧桐,反正能拖一阵是一阵。
于是她挪开了手,转而张开掌心朝着郝夏道:“绷带给我,别浪费时间了。”
郝夏眯着眼打量着那道过于明显,无疑是在宣誓占有欲的齿痕。
心底的火熊熊燃烧起来,怎么也浇不灭。
果然是咬痕。
他把手穿过她指缝,握紧之后摁在了门上,另外一只手肘则直接横在她的锁骨处牢牢桎梏着她。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脖子,耳边是血液疯狂流动的声音。
她身上那么多的痕迹,之前都掩盖得很好,如果不是他的穷追不舍加上细致入微的观察,也很难得知真相。
他知道她有多在意怕暴露这些,所以也证明这道脖子上的痕迹对于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如果是她同意的,只能证明对方对她而言的重要。
“是单竹?”郝夏冷冷地问,“他想死吗?”
楚莲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郝夏会这么直接肯定是单竹。
“不重要吧,你先把我松开。”楚莲转头看了一眼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