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把枕头放好之后,撑着床沿朝她轻笑,“好啊。”
楚莲的手指不自觉的**了两下。
很危险,感觉很危险。
这样的直觉在心里不停的咆哮,她开始不停地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昨天肯定是病情发作了,但是郝夏却没有问她或者试探,有没有可能她是直接昏倒了?
毕竟如果他真的知道什么了,应该是会拿她的病情做交易的,这是他的商人本性。
那她问出口只会节外生枝。
楚莲又下意识地看了他脖子一眼。
她不应该冲动的,她怎么就没有控制住自己。
而且究竟为什么会像田笙一样开始伤害别人了?
她怎么能做这种事?
她恨母亲,可是她却在逐渐成为母亲。
楚莲握紧了拳头,垂下眼说:“对不起。”
“我虽然生气,但是也不应该这么对你。”
楚莲知道如果郝夏真的想反抗肯定是易如反掌的,所以他只不过是让她发泄或者又怕弄疼她。
“下一次不要放任我做这种事,”楚莲闭上眼说,“是我气过头了。”
“没关系,”郝夏坐回椅子上仰着头望她,“我说了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甚至拿起放在苹果旁边的水果刀,把刀柄递给她,还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还生气的话,现在还可以继续,”他的笑容配着朝阳充满生机,“在医院包扎也很方便。”
楚莲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怎么也在纵容她的伤害?还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
他们一个个都疯了吗?
不可能。郝夏不可能会和单竹一样,一定有什么疏漏。
楚莲紧紧抓着床单,她暗自深呼**,深思熟虑后开口道:“昨天你答应我什么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又做了什么条件交换,他才会这么反常。
“啊,”郝夏低下头笑了,他把刀放了回去,“原来你忘记了呀。”
“那可不行。”
他抬起头,上扬的眼尾此刻格外的勾人,“毕竟是我千辛万苦求来的。”
“你忘了我可怎么办?”
楚莲的眉头微微**了一下。
果然是这样吗?
“我问你怎么才能原谅我。”
“你说除非让我当你的狗,”郝夏支着下巴,身体微微前倾,缠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