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达他在多管闲事。
她很少会分出额外的精力去在乎这些事。可以说单衡光从来就没有发现楚莲有在乎过什么东西。
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无所谓的。
“那我可以单独和她说,”单衡光还是觉得心有余悸,他很不安,他害怕这种可能会失去她的感觉,“你放开我!”
“现在?”郝夏冷笑一声,也没有压着自己的脾气,也没有在乎周围有那么多旁观的人,“你要说什么?你要解释什么?”
他还是没有像单衡光一样失控,压低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你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吗?你除了火上浇油你还能做什么?”
“你觉得她现在想见你?”
“单衡光,你什么时候能不再这么冲动?”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什么时候能不再这么蠢?”
单衡光不敢置信地看向郝夏,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郝夏指责他。
之前无论他做什么,郝夏顶多都是质问一两句,但是从来不会干涉他。
时间长了,他早就习惯了对方对他的纵容。因为郝夏永远都不会伤害他,永远都是最懂他的。
而现在郝夏嘴里说的话,就像是何雯说他是废物一样让他难以接受。
郝夏坦然地接受了单衡光的注视,反问了一句:“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你可以反驳我,”郝夏淡淡地说,“把你的答案说给我听听。”
这一刻的他,根本就不是那个平常在学校里的样子,也不是在单衡光身边的郝夏。
而是那个站在金字塔尖的郝家和潘家人。
他甚至都没有拿出平日里谈判的气势,他只是简单地诘责了一句:“说不出来?”
单衡光都感觉到他十分的咄咄逼人。
“就因为一幅画?”单衡光不明白郝夏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你就要这样对我?”
郝夏松开了单衡光。
单衡光此刻正因为推搡半靠在桌子上,而郝夏则是半垂眸看向他。
真是被偏爱的才会有恃无恐。
楚莲那幅画,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有多用心。
她画的时候,有没有哪怕只有一刻的心动?这恐怕很难讲。
单衡光竟然用这样的一幅画去参赛,他是怎么舍得的?
郝夏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理解单衡光的心。
因为如果是他,无论是什么理由,哪怕是为了讨楚莲欢心,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