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果怎么样了?”
“不能弹琴了。”冉东升这才想起来确实忘记跟老爹说了,“说是划伤肌腱了,日常生活没问题,但是不能弹琴了。”
“啊??”冉平乐有点吃惊,随即摇摇头,“唉,作孽啊。”
“之后和她应该不会有什么联系了。”冉东升补充道,“她不能弹琴就听家里的安排回梧桐了,所以我们就差不多不会见面了。”
冉平乐深思一会儿说:“也好,跟她待着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儿,之前是没办法,陈家那边的人让多担待点也不太好拒绝,现在也算是松了口气。”
“少跟他们来往是好事儿。”冉平乐看了看孩子,发现她的确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倒不是限制你,你想交什么朋友都可以,只是那些家族的人,少沾为好。”
“我年轻的时候就有过那么一个朋友,后来真是让人唏嘘。”他随口感叹了一句,结果看着女儿专注调琴,压根没看他,觉得好笑,“你也把我当耳边风?”
“没,我懂你意思。”冉东升耸肩,“只是我从一开始就对他们没什么好感,连陈家人也是。”
“我觉得陈家都是沽名钓誉之辈,”关起家门就是敢讲坏话,冉东升直言不讳,“爷爷和他们来往不难受吗?”
“唔,那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饿着肚子搞创作吧?”冉平乐没有训斥她的大胆,反而跟着一起吐槽,“我又不能拦着自己的爹不让他赚钱。他肯定是有他的考量和平衡,不过我搞不懂这些。”
“我要是没有你爷爷和你妈,肯定不知道在哪里当流浪艺术家呢。”冉平乐丝毫不觉得丢脸,“钱这方面我搞不明白,所以我不会埋怨帮我搞钱的人。”
冉东升无语地翻了白眼,受不了她爸的凡尔赛言论,不过也的确老爸是被宠大的,她也是被宠大的,属于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成吧成吧,感觉爷爷也不容易。”冉东升本来也只是感慨一下,“爷爷本来也不喜欢搞潜规则那一套,不过碰到有些事,也只能咬牙破例吧。”
“所以说,我很佩服咯,反正只有一点是绝对的,那就是不可能给自家人破例。”冉平乐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所谓打铁还得自身硬。”
“过两天你是不是还得参加那个啥书法比赛来着?”
“昂,”冉东升点头,“走个过场,也是爷爷那群老朋友组织的。”
冉平乐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后,就没有再开口了,他开始画画。冉东升也默契地轻轻拨弄琴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