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衡光这里,就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地被打乱阵脚。
他这近乎动物一般天生的直觉,有时就像无解的题,她永远对此无可奈何。
“你知道我永远都相信你。”胡原原低下头,憋屈不已,“但是我不想道歉,这件事她也有错。”
单衡光叹气,也拿原原没有办法,这个性子是他从小把她宠成这样的,也不能说强求就强求的。
那算了吧,妹妹欠下的,就让哥哥还了吧。
大不了他再对楚莲好一点,弥补这段时间做错的事。
可是他又该怎么和雯雯解释呢?如果雯雯也问和原原一样的问题,他该怎么说,也说自己的感觉吗?
好烦啊,简直是一团乱麻。
但是很明显,郝夏其实也有和他相同的感觉,从一开始郝夏就没有怀疑过楚莲。
这件事是如此的简单。相信的人不需要证据,可是要一个相信的人说服一个不相信的人,就需要严密的证据与逻辑。
就像一场根本吵不赢的架。
怎么办?
“算了,原原,你回去吧。”单衡光额头上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我在外面待一会儿。”
胡原原想问你等下要回去见楚莲吗?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憋了回去。
她知道现在她已经算是把医务室的事儿糊弄过去了,此刻不宜再节外生枝,于是她想了一下,换了另一个角度劝解。
“衡光,你别忘了早点回|教室,不然回去晚了,难保你们班的同学会说什么。”胡原原状似替他们考虑道,“那我走了。”
“嗯。”单衡光兀自在考虑着问题,没有太在乎胡原原说了什么。
楚莲没有心思睡觉。
她坐在床上往医务室的外面看去,盯着对面的走廊发呆。
刚才单衡光就是拎着东西从这条路晃过来的。
她看见了,所以才算好时间演了那场戏。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天赋呢?可以轻轻松松拿捏别人的情绪,能够察觉每个人深层逻辑,甚至可以清晰准确地通过别人的细微表情和行为领悟他们的状态。
是因为她心里太空荡了吗?是因为从来没有别人触动她的情绪,所以能轻而易举把握他人的心理吗。
她知道怎么利用行为讨好别人,能够推测带来的结果,这对她来说不难。但是她一直都拒绝这么做。
因为她知道,这就像上瘾的毒药,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