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只要主动掌握了大权,完全可以自立旗帜,血脉又真有这么重要吗?
这个长阳为何会这么想呢?
难道说他只是单纯的忠心耿耿?
一个人能忠心到这种地步,简直不可想象。
带着这个疑问,韩林回到了自己的居处。
晚上,他找到了朱愚智,两个人一起坐在房间里喝了一杯。
这西域的酒果然不同于中原的酒,味道相差很大。
说不上哪个更好,只能说各自都有各自的味道。
“朱兄,今天我们在城墙上,我听见长阳这样说,心里实在不想通一件事。”
想不通什么?”
“这个长阳既然掌握了大权,为何还是对赵国皇室如此念念不忘,他说只要找到了赵国皇室,就会立刻禅让,只是真的吗?”
朱愚智沉思了一会,说道:“有这种可能,长阳本来就是赵国遗臣,如果他真的对大赵国,对先帝忠心耿耿的话,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人心难测,我倒是觉得,他应该不是这个原因,而是有其他原因!!”
“什么原因,你说说!”
“你知道,一个人看起来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实则内心城府极深,况且这么多年过去,长阳可能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赵国的大臣了,他手握重兵,尽找寻赵国皇室血脉,可能表面上说是为了复国,实在是……斩草除根!”
一瞬间,韩林愣住了。
这权力的斗争,他没有经历过,不知道其中的残忍和恐怖。
“这个长阳,难道是这样想的?”
朱愚智摇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是这样,现在看来,你当初决定不暴露你和公主的身份是正确的。”
韩林不知道为何,背后流出了一些冷汗。
如果真有这种可能,那他们小心翼翼避开了石勒虎,最后却落入了长阳的手中,那真是才从虎口逃出,又落入了狼窝。
“那这样说的话,我和雀儿还需要隐藏多久?”
朱愚智摇头:“目前来看,一切还不明朗,你们要隐藏多久,我觉得可以听听师父他的意见。”
“大师傅当时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告诉我,等我孩子韩白二十岁的时候,他会再次出现,这样看来,我们还要等十多年?”
“也许吧,复国之路,漫漫无期!”
说完,朱愚智喝下一口葡萄酒,觉得这酒还带着一丝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