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连汤圆脸上都有了困意。

……下次这种熬夜加班的事，还是让顾局找徐凤鸣去吧，阿愿还小呢！

温故的心偏到没边了。

许愿摇了摇头，“不用了，接下来他做不了幺蛾子了，咱们打道回府吧！”

说着，许愿抬手在嘴前虚捂了一下，起了瞌睡，唔，这差事，真不是人干的。

温故倒也没再追问原因，反而是看着亦步亦趋跟着他们的女鬼，问道，“那它呢？”

许愿软软道：“她现在应该已经不是普通的鬼了，应该是个怨灵。”

温故疑惑地询问：“怨灵？”原来这就算是怨灵了？之前没少跟徐凤鸣那家伙出公差，怨灵这个知识点，刚好在他学过的范围内。

许愿以为他不知道，提了一句：“有的鬼死前，心中有巨大的怨恨死后就有可能成为怨灵，成为怨灵后她的阴气会是别的鬼的几倍，但是会失去生前的记忆，一直被困在死的地方。”x33

“直到有一天她可以想起前尘往事，彻底的放下心中的执念，才能去往地府轮回。”

温故点头，原来如此。

“前尘往事？”李清歌口中喃喃道，随后又捂着头一脸痛苦，“我想不起来，我一想就会头痛欲裂，所以我不敢想，我不知道……”

许愿宽慰她道：“人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的，你现在想不起来也只是时候未到罢了，不必过于强求，终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

……而且，就算你想起来了，也不见得会开心，还不如就此遗忘，许愿在心里默默地添了一句。

“可是我不想在呆在这里了，没有人能看到我，我好痛苦。”李清歌说着又流下了两行血泪，看起来甚是吓人。

温故虽然经常会看到各种鬼怪，但是看到她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蹙眉，然后更靠近了许愿，见她脸上依旧淡定，在心里嘲笑了自己真是糊涂了，阿愿她怎么会惧怕这些鬼物呢？

许愿开口道：“我回去给你烧几件衣服吧，你也别再哭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吓人，红衣服，一脸血泪，你自己看到自己不会害怕吗？”

没想到她还真点了个头，“会啊，所以我不喜欢在练习室里呆着，都是镜子，而天台没有镜子。”

阿稚又好奇地冒了出来，“姐姐，姐姐，也是像这件一样，好看的衣服吗？”

“嗯。”

一旁的李清歌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