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命恶妪有水晶球指引，加上她老人家实力强悍，连圣塔级存在都敢硬怼，因此一直沿直线向迷雾圣塔大人所在的灵魂之泉方向前进。

癞痢参毕竟是老太太外孙，一路被灭的真生只要能挖出规则结晶，都被其收集起来。这个“爆率”并不高，但架不住老太太灭的真生有点多，一个多月过去，癞痢参手中的晶体已经超过十块了。

马克对此有些眼馋，但也不好太过不要脸。再说他得到的好处也不少，一路上老太太言传身教，不比当年的灭绝导师差了。

也是这段时间，马克对诅咒术的理解突飞猛进，不再是之前那种自行瞎研究的门外汉了。再加上当年从泽园城得到的诅咒传承，马克现在真的可以考虑毒秘双修了。

马可对此很高兴，他总觉得自己时日不多，所谓的挣扎也不过是寄希望于灵魂之泉能够有用。现在看到马克愈发上进，竟然有种老父亲的欣慰感。

至于其他人，小六倒不是学徒时那般没心没肺，可她天性乐观，现在有了换命恶妪这位大巫师照付，倒也觉得此次远征还不错。

妮可也没什么特殊感受，只是担心她哥哥。

这些人中最难受的莫过于比利巫师了，这位自认是天之骄子的门系巫师，从学徒时期就是风云人物，晋升速度又快，只是一直觉得怀才不遇，没有大巫师赏识。x33

此时见到马克这种毫无特点的普通巫师竟然备受关注，甚至还有老怪物级别的大巫师手把手传授巫术，他愈发心态失衡。

这一日，众人照例跟着换命恶妪前行，所有拦路的真生都被老太太轻松收拾了。一场异界远征初降临就失败逃亡的巫师们，此时却仿佛郊游一般，说说笑笑间就跨过异界位面的大部分区域，甚至还有闲暇评判哪个真生坚持的久一些，能力诡异一些。x33

比利在这一刻突然感知到门粒子异动，前方极远处好似有什么东西要远距离穿行过来。比利想都没想就暗暗输送了一些门粒子过去，助那个不知是何来历的家伙一臂之力。

他可能没想害谁，更没想过会害了自己，只是看身边这些人嘻嘻哈哈，“那就给你们找点事做吧！”

有了比利的门粒子支持，远方那个穿行而来的东西愈发顺利，等比利再去感知，已经没了门系波动。

不知道是否成功，也没深想过后果，因此比利就不再关注，只是默默跟着众人，心里想着以后发达了、晋升了，定要眼前这些人好看。

换命恶妪倒是似乎感觉有异，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