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卞凉凉自己给奶奶回一个消息的话，也许悲剧就不会再发生。奈何她没有，最后造成了悲剧。她奶奶的死，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不思悔改，把一切过错推给别人，”

“主，您觉得这样的卞凉凉是大恶吗？”虚归问道。

“恶是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大恶大奸并非她的本性。”

帝宝觉得这样的卞凉凉是恶的，却并非是大奸大恶之辈。人性本善，卞凉凉的本性不坏。

卞凉凉的生活改变了她的性格，后面的经历影响了心性。卞凉凉成为这个样子，谁都有错。

“主，人性本恶而不是本善，因为人性本恶，所以人类才会制定规则去规范人性，压制人性。如果不去制定规则，人性泛滥的，凡间将会如同地狱。天道法则也是如此，万事万物本性都是恶的，天道法则的职责不是去压制，而是帮助万事万物有序发展。天道法则必须无情，不能仁慈。”

虚归认真的眼神落在帝宝的身上，帝宝看着面前的混沌镜，随手一挥。两面混沌镜飞了出去，回到了他们原本的位置上面。

“虚归，吾赞同汝的说法。汝说的没错，但是凡事到了极致的话，都会产生与目的相反的效果。天道法则太过于严苛，造成的效果只会背道而行。”

帝宝是清醒的，她觉得现在的天道规则真太过于严苛。

任何事情都扼杀在摇篮之中，世间的美好都被消耗殆尽。这世间因为有情，才会美好。规则的制定应该去压制恶，而不是去压制美好。

“虚归，如果魔神降世，毁天灭地，天道法则会去出手吗？”

“自然是会的，若有魔神降世，在天地毁灭之际，天道法则会出手，解决掉魔神。”

“是吗？天地毁灭之际？生灵万物都已经被魔神给毁灭了。在天地灭绝之际，去拯救整个天地，那些无辜的生灵是何其的无辜。他们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样的灾难。”帝宝的质问，让虚归陷入了沉默。

“你说天道法则无情，才能帮助万事万物的发展。可是恶魔毁掉了万事万物，只拯救一个空壳子的天地。”

帝宝只觉得嘲讽，天道发展无情，去摧毁美好的情爱，却看着生灵万物被毁掉。

这是什么逻辑？

虚归陷入了沉默，帝宝的话让他没有办法去辩驳。

帝宝冰冷的眼神落在虚归的身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她还记得她来这里的真实目的。

“虚归，吾警告汝最后一次，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