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人爬起来,颤声问道:“如果你输给阿猛……”
“我们拍拍**就走!”为首的鲤祸傲慢地答道。鲤祸们发出嘲谑的笑声,瞧着老鲤人就像瞧一只耍把戏的猴子。
猛叔深深看了为首的鲤祸一眼,低眉弓步,双手合上剑柄,阔剑剑尖上挑,沉声喝道:“来吧!”
为首的鲤祸漫不经心地抽出背上长剑,随手一抖,剑身黝黑、细长、尖锐,像一条扭曲的毒蛇,闪烁着冰冷的鳞光。
两柄剑静静对峙,蓄势待发。
众多鲤人瞪大眼珠,屏住呼吸。阿光咽了口唾沫,握剑的手心不由沁出汗珠。芦苇丛里,支狩真咬破舌尖,强忍涌上来的浓烈睡意,紧紧盯着两柄剑。『摸』清这些鲤人土着的实力,日后他也好方便行事。
“轰!”猛叔突然斜跨半步,绕到对手左侧,阔剑猛地跳起,往下直劈。空气犹如布帛裂开,气浪急促呼啸,贴着剑刃向两旁翻滚。
这一剑气势威猛,劲力雄浑,犹如飓浪从高空拍落,以无可披靡的压倒之势,碾碎一切阻挡的岩礁。
为首的鲤祸身形不动,一振蛇剑,剑光在半空疾闪,迎向下压的阔剑。“当——”双剑交击的一刹那,蛇剑数次变向,像一条活生生的毒蛇,扭动着一次次卸去阔剑势大力沉的一劈。
支狩真目光一闪,这个鲤祸看似只出一剑,实则内蕴的剑气连续变化,以微小的劲道布下层层防线,巧妙化去猛叔来势。对剑气运用的技巧,颇有借鉴之处。
阔剑一路『荡』落下来,势头已竭。蛇剑猝然缩回,避开阔剑,继而猛地弹起,从阔剑剑刃边上疾掠而过,直刺猛叔面门。这一剑由守转攻,猝不及防,观战的鲤人禁不住纷『乱』惊叫。
“当”的一声,猛叔手腕一扭,阔剑陡然翻转,门板大的剑身仿佛一面巨盾,牢牢封住蛇剑,剑尖在阔剑剑身“呲”地滑过,摩擦出一连串火星。
“轰!”剑气剧烈翻腾,猛叔抓住对手一剑落空的机会,阔剑借势横扫,仿佛狂风怒卷,势不可挡。同样由守转攻,猛叔以压迫般的气势接连横扫,一剑快过一剑,一剑重过一剑,丝毫不给对手喘息之机。
鲤人们开始大声鼓劲喝彩,阿光更是看得眉飞『色』舞,藤剑比划不停。支狩真暗自琢磨,猛叔这一路剑法似是模仿涨『潮』时的波浪,前一剑的力量还未消止,后一剑的力量又叠加上来,如此重重相叠,巨浪不断攀高,最终形成海啸之势,一举将敌手摧毁。
不过看猛叔出手的劲道,最多也就是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