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能去各大牙行买仆人,买健卒。本县买不到了,就去其他县城。怎么可能凑不到一千人?哼,王主簿你真是白混了这么多年啊,智慧真竟如许三郎那小子通达。”
刘平也趁机嘲讽了王海东一下。
然后他又冷笑道:“何况,咱县周边的那些县官要找死。许县令好心好意通知他们守城,可根本就没人相信。既如此,咱县的豪门去那边的牙行买壮丁,也不算不仁了。”
“就这样吧。”一提到那些县城,许三丰心里就堵的难受,也没心情细说了。
他的确是用尽办法通知了诸多县城,甚至还瞒着刘平,亲自给上面写了信。
可就是没有人相信他!
至于他派出去针对方腊的人,如今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许三丰直接对刘平叹息道:“招兵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和张越,跟豪门谈判,也有你们负责。若他们不信二位大人,再来招呼本县一声,本县会为你作证的。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我许三丰也要做小人。画饼充饥嘛,此计可行!”
说完,许三丰挥了挥宽大的袖子,便转身离开。M.
“哼!人家许三丰还是那一届最年轻的进士,他的儒学造诣相比你王大人又如何?他都为了百姓,宁做小人了,你还要端着你的架子吗?”
许三丰一离开,刘平就和王海东吵起来了。
顿时就是拍桌子,扔茶杯,一阵鸡飞狗跳,最后刘平把王海东按在地上揍了一顿。
因为王主簿这次居然不指桑骂槐了,直言刘平和许辰乃一丘之貉,官品卑劣,污浊不堪,他要向朱勔参他!
打的差不多了,张越才假惺惺的把他大哥拉开。
话说喝醉的许三郎,在一个丫环的安排下,直接在张家客房睡着了。
然后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田芸苔终于出现了。
只是她那白衣飘飘,宛如仙女的造型没了。
整个人头发乱糟糟的,嘴唇发紫,眼圈发黑,还少了条胳膊。
许辰喝醉之后,意识是不清醒的。
跟田芸苔聊了很久,才认出她就是自己念念不忘的老田。
“我们刚才聊了很多?”
一个半时辰之后,许三郎才勉强恢复意识。
“是啊。”田芸苔萎靡的叹息道。
“都聊了些啥?”许辰完全想不起来了。
“从你在农村出生,你家被村长和有钱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