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之前的朝代,就已经有“包子”这个叫法了。
许辰的脑回路有些奇葩,秦月荣说的很多话他,他都因为紧张没听进去,就是抓住了“馒头”的重点。心想咱食肆只卖馒头么?
馒头哪里需要自己去做?
可忽然间想起了包子、馒头、炊饼的历史,他才回过神来!
原来秦月荣说的馒头,就是带馅料的包子啊!
只是这个大姐,还真是不好打交道,我的嘴巴很甜了,头颅也放的很低,她就是没有被取悦到,也不肯信我一下。
至于秦月荣,许是真的穷途末路了,一时心情沮丧而恍惚,刚刚还和许辰保持着距离,这时她就坐在了梳妆台的边沿,裤子都挨着许辰了!
那高大健美的身子骨,和往日里的强势冷傲,都让许辰心里犯怵。
无关男女大防,而是因为害怕,他挪了挪身子。
“你要真想帮我,就尝试在食肆卖包子吧。酒楼实在是开不起来了。到目前为止还欠大厨、跑堂、管事月钱百余两!食材也是一大笔投入,我可拿不出!至于宝贝疙瘩什么的,只要你不去花天酒地,对娥娘多谢关心,我就三生有幸了!”
秦月荣却是没发现许辰对自己的胆怯,而是自顾自嘀咕道。
依然在用剪刀捅桌子!
并且她一会包子一会儿馒头的叫着,一般人还真会被她绕晕。
许辰想了想,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没本钱,干不了大事,就点头答应,明天卖自己做的包子。
等赚了钱,再开酒楼。
然后开分店。
无限繁殖,搞搞垄断!
“明天?”秦月荣却是一愣。
不曾想许辰这么上进,自己刚刚选择了信他一下,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工作了。
他很喜欢工作吗?
以前都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苗头!
“不行吗?唉,娘你怎么可以损毁家具呢?多好的红木啊。”
许辰趁机抢走了秦月荣手中的剪刀,低头摸着被捅坏的梳妆台,抿嘴笑道:“是了!做包子要赶早,晚上就要准备好馅料,和好面。第二天直接包好,上笼!”
又看了眼窗户,趁机把剪刀放在很远的地方,许辰不确定的问。
“食肆的师傅,已经做好明天的馅料了吧?没有我发挥的空间了?说实在的,咱食肆的包子我以前吃过,真不咋滴。没有我,那生意就是做不好。”
“天才刚黑呀,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