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善厨,我以前忙的时候,使你给赵寅殷和娥娘做饭,何以推三阻四?”
秦月荣又夹了一块煎饼,忍不住冷笑。
“你不是不能做,而是懒!这饼也马马虎虎!凭这个都能立个小吃摊。居然还无耻的问我要银子吃花酒!老娘辛辛苦苦的养活你,还要伺候你吃花酒吗?当我们母女就那么卑**?”
许辰被臊的脸庞血红!
的确是很无耻啊,要银子就要呗,岳母其实是个大方人儿,偏偏就直言想吃花酒了。
吃你妹的!当作岳母的面也敢那么嚣张?
人家养着你,还不反对小女将来为你尽到做妻子的义务,就是古代御姐最大的胸怀了。
“娘,我想回家。昨天都给你跪了,发誓要上进,今天也把俩娃伺候好了。以前我觉得我对你们没好感。可这一天一夜,看不到你和娥娘,我心里就乱了方寸,仿佛没了未来。”
许辰用极其真诚的语气说。“我舍不得你们。我渐渐习惯这个家了。”
“赵家现在怎么养得起你呢?吃个花酒至少都要一百文!昨天赵家的进项,还不到二百文了。”秦月荣既嘲笑着女婿,也在自嘲。
许辰那柔顺又谦卑的态度,极具亲善魅力的语气,也让她的心动摇了一下。
“我都发誓不去吃花酒了。”许辰也想挠死自己了。
事实就是,昨天早上发誓的,昨天晚上自己还是去吃了。
不等秦月荣反驳,他又羞愧的说:“我感觉自己不行了,搂着娘们儿力不从心。刚才跑了一里多路也心慌气短。以前在村里给小吏当牛,都没这么累。娘,我要好好做人。您大人大量,气度雍容,请给小婿一个机会吧。”
“和我说这些作甚!你爱吃花酒,就吃死你好了!不过是有名无分的夫婿,又不是我儿!老娘哪有资格约束你!”
秦月荣眼眸微沉,脸颊轻轻泛红。还是被气的不行。
说是改好,居然当作自己的面说那样的话,臊死人了都!
难道你改好,就只是为了以后面对美女,可以力所能逮?她哪里知道,身为未来客的许辰,说话一向这么耿直。
以前就老实的让同行们无法招架。
因为他少时的师父,是那种敢在厨房把女服务员的吊带衫拉链扯开的浑人。
知道那服务员不是什么善类,师父就当众开那样的玩笑。
他也很讨厌许辰出身贫寒,不够自信,唯唯诺诺,就天天磨练许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