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阳也预料到是他。
看着他手里拎着的杏花酒,便知道他的来意了。
果然,周平人还没进门,就开启了夸夸模式:
“干!张老哥你这血沸散简直太厉害了,竟然还能让我周平在有生之年找回第二春的感觉。”
张重阳见周平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冷笑着打趣道:“是不是有点费腰?”
周平秒懂,不过紧接着,他似乎又想到了某些不堪回首的记忆,补充道:
“还有药浴时有亿点痛苦!”
是的,真就亿点。
想他周平,虽然是一把老骨头了,但好歹也有炼气六层的修为吧,可上次他在泡血沸散时,居然差点被那狂暴的药劲疼得没挺过来。
当时他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干!炼体的都他**是**!’
周平经历的那种痛苦,张重阳也都经历过,还不止一次……
而且他现在处在炼脏期,淬炼的是五脏六腑,那般疼痛,估计也不比周平这个没有炼体基础的人第一次泡血沸散来的轻吧?
当然了,他没有跟周平诉苦的必要和兴趣。
转身,就要回屋去取血沸散。
周平也跟着进了屋,一眼就发现了张重阳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药浴痕迹。
明知故问道:“你药浴刚刚结束?”
“这不明摆着的吗。”张重阳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周平稍等了一会儿,见张重阳拿着血沸散出来,仔细打量了他几眼,诧异道:
“为何你在使用了血沸散过后,没有**的感觉?”
‘呵呵,你要是再来早一点,也许就不会问这句话了。’
张重阳心里腹诽的同时,面上却云淡风轻的回答:“我道心坚定唯一,自然很难受到诸般杂念的影响。岂会像你,以勾栏为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点浴火就足以让你焚了自身。”
周平自然不服,怼道:“干,我看你是不行了。”
这句话要是放在张重阳没有开始药浴之前对他说,其杀伤力或许还挺重。
但放在眼下,远的不说,光是回想一下适才光景,张重阳就想送给周平两个字:
呵呵!
不过这家伙敢嘲讽自己,本来是打算给他降价的,现在不降了。
周平也在兑换了血沸散后匆匆离去,估摸着今夜又和勾栏里的某位女修提前约定好了吧?
不是说勾栏在酝酿一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