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
就是刘彪来收租的时候。
现在是月中,远远不到交租的日子。
但张重阳肯定,门外的人并非袁衣。
因为节奏不对。
说实话,他是有点紧张的。
担心十天前的那件事东窗事发。
这时,敲门的人对着里面喊话道:
“请问有人在家吗?我是刚刚搬到您隔壁的邻居,特来拜访。”
是一个有些浑厚的男人声音。
听上去还透露着几分憨厚老实。
张重阳松了一口气,走到门边,打开自家院门。
站在他家门口的男子样貌,确如张重阳在听了他声音后对其的心理画像。
身高七尺,年龄在四十上下,饼状脸,憨厚相,肤色黝黑,与其说是一个炼气三层的修士,倒不如说他更加像一个庄稼汉。
是的,尽管男人并没有刻意的暴露自己的修为,张重阳还是可以看穿他的真实境界。
原因除了张重阳的修为比他高出两个小境界之外,就是这个男子的气息还有些紊乱,可能是刚突破还没有来得及巩固,也有可能是根基不稳所致。
男子看见张重阳后,当即行了一礼。
“打扰前辈修行,请前辈见谅。”
“道友无需这般客气。刚才你说,你是刚搬来我隔壁的邻居?”
“是的前辈,晚辈姓罗名诚,昨日刚携家小搬来前辈隔壁。”
张重阳见罗诚说到这,转身从身后的布袋里拿出了一只被下了禁锢的野兔,听他继续道:
“初次登门拜访,晚辈也不好空手而来,这只野兔是晚辈前些日出城伐木时捕获的,带来给前辈打个牙祭,希望前辈不要嫌弃。”
其实张重阳不想收这礼,但人家一口一个前辈,而且以后又是邻居,他又不好拒绝,只能接受下来。
“罗道友一番好意,我又怎会嫌弃呢。”
张重阳接过罗诚递过来的野兔,同时邀请这位新搬来的邻居进屋。
不难猜测,他们搬到的应该是原先陈家父女住的那个院子。
罗诚走进张重阳的院子,可以明显看出他的拘谨,快速喝完一杯灵茶后,便以有事为由,起身告辞。
张重阳也没让对方吃亏,作为回礼,在罗诚临走前,送了他两张静心符。
但这静心符不是他画的,是那位同行的遗产。
一盏茶的功夫,两人自不可能交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