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心中暗自窃喜,这文家表现得也有些不可耐了吧。
自从前不久的中秋节里,他们派来一个孙辈来到云梦都拜贺,我就感觉到了一丝无礼和傲慢。
没想到,他们会把立场摆得这么明显。
随着他话音一落,没等大家继续表态,父亲却突然站了起来,笑道:
“既然大家有这意思,昊天你就谦虚一些,组队报名参加,反正多一队不多,不是吗?”
说完,他就看向我,微微点头示意。
我木讷地站在那里,也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整个包厢里响起一片热烈的叫好声。
徐银海随后又是演说了一番,这才开心地收场,正式开席。
饭后,我们被安排在一家旅游度假酒店里面住下,依山伴水而建,风景宜人,环境优雅。
听杜叔叔说,这里是徐家的一处产业,酒店可以容纳五六百人入住,而且后山之上就是明天开幕式的主会场。
我们将行李放入各自房间后,便来到父亲的套房,一起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人都到齐之后,杜叔叔将夺灵比赛的报名情况,以及这两天收集到的情报给父亲梳理了一遍。
正当我们想要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时,他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看向我,要听我的想法。
我便赶鸭子上架,说了一些对于晋地徐家和东北文家的看法,同时也把憋了一中午的问题直接提了出来。
我问:
“他们这是在联合设套,我们为什么还要往里面钻呢?”
父亲淡淡笑道:
“目前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们既要拿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更要拿出与虎谋皮、石中取火的智慧。”
“还是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又说道:
“这东北文家,你是说对了一半,他们的确把队站得很明显,但越是这样,你不觉得越蹊跷?”
我对这文家的情况确实不太清楚,只好摊了摊手。
“有些问题不要只看表面,越是大鱼,越会沉在水底;越是毒蛇,越会躲到最后。”
听到父亲这句浅显易懂的哲理,大家都是纷纷点头。
接着父亲又道:
“现在我们要关注的重点是夺灵比赛的一些规则。”
“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