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指着太子,这原本就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太子什么时候原谅过背叛他的叛徒?
泰龙不能放!
至少景升不敢放,甚至不敢去和太子去提放人的事。
可是,他刚刚还还对萧永年说过绝不推辞的话。
“这个——我恐怕是无能为力。”
景升依依不舍的从怀里把那张方子给摸了出来,心里在后悔刚才怎么没有多看几眼把它记在心里。
他把方子又塞到萧永年手里,说道,“这个需要太子点头,我没有权利做主。”
萧永年又把方子推回去,说道,“我知道这可能让景兄为难了,所以我也就是随口说说,实在不行就算了。这方子景兄拿着,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萧永年虽然不是中医,但察言观色还是非常擅长的。
从他说出这个方子的具体作用之后,这个瘦高男脸上大放的异彩,那眼睛里像饿狼看到猎物一般的蠢蠢欲动的时候。
萧永年就知道,这家伙绝对和他事先猜测的一样,肾虚怪,急需增强战斗力。
所以,萧永年才将偶尔从薛仁那里听来的偏方写下来,抛出这‘致命’的诱惑。
“这怎么行?我没能帮萧兄弟办事,怎么好意思收这么贵重的礼物?”景升见状,心中总是不踏实,又要推辞。
“没关系!送礼物代表我想和你交个朋友的诚意,又不是因为我想要请你办事。如果是那样的话,算是什么朋友呢?收下吧!别推来推去了,我们在这里推推嚷嚷的,别人看到了会笑话的。还有,你就不想重振雄风?就不想挺枪鏖战一整宿?”
此话一出,景升顿时脸色一变。
他只是稍作思考,便‘十分为难’地将方子重新塞回怀中,说道,“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件事儿虽然我不能帮你办成,但是我会找机会在太子那边帮他探探口风的。萧兄弟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泰龙背叛了太子,太子是不可能轻易就这么放过他的。”
“我知道,还是有劳景兄了。”萧永年拱手说道。
二人交谈间,又有新的客人乘坐电梯上来,景升冲着萧永年点头示意后转身快步上前迎接,萧永年则是带着瘦猴进了会所大厅。
“萧永年。”一声娇媚清脆的声音从宴会的一角传了过来。
接着,就看到一袭红色晚礼服的殷媛风情款款地走上前来。
人还未等靠近,便有一阵芬芳扑鼻而来。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