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如柱,腥红的血液滴进温水盆里,荡漾起一串串小小的泡泡,那半盆温水也快速的被这鲜血给染红了。
然而,她却一脸镇定,面无表情,脸上竟然没有任何痛苦之色。
站在旁边的萧永年不禁眉头一挑,这妮子,实力不怎么样,倒是挺耐痛的。
等到猩红的血开始变得嫣红,萧永年清楚,伤疤下的淤血已经是放的差不多了。
他将茶几上的粉用**挑起来一些,目光落在妖黎平静的脸上。
"会痛,忍着点。"
妖黎再一次白了他一眼,笑话,当年在境外战场上时,她什么伤痛没经历过,上个药,还能痛到那去。
然而,下一秒,她便后悔了。
当白色的腐生散粉末落在伤口上的一瞬间,只听到"嗤"的一声,竟是窜起了一道白烟。
"嘶——"
随即,妖黎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打穿了一般,那种疼痛直接令她连眼泪都彪了出来,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状,萧永年摇了摇头,人类忍受疼痛的程度是有极限的,身体强度越是惊人,受到创伤时,所要承受的剧痛便越是骇人。
就像刚刚,腐生散所带来的剧痛,是心绞痛的一点五倍。
正所谓天道守恒,若是想不留下疤痕,都是穿心的痛苦换来的。x33
伴随着手腕上的痛楚逐渐减轻,妖黎额头上斗大的汗珠落下,就连脸色都是苍白了几分。
"这不是盐,这是硫酸!"
她瞪着眼睛紧盯着萧永年,巴不得直接冲上去给他一口,"你,你就是在报复我!"
"别哭啊!"萧永年笑着调侃道。
"哭你妹啊!"
妖黎直接是把手缩了回来,不过,当她看到手腕上的伤口时,却是惊疑了一声。
"这么神奇?"
手腕上的血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凝固了,痛楚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似乎是有些痒痒的,清清凉凉的感觉。
"更神奇的还在后面呢,过几天后,你的伤口就会完全恢复。"
萧永年自信的说道,"虽然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但是表皮还很嫩,需要多加注意,尽量减少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