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啦,慈觉,你别多想。”
慈觉不说话,而是站起身,一步一步地逼近了夜遥,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夜遥忍不住伸出手抵住慈觉的肩膀后,他的步伐才停顿了下来。
“你不想说,我可以当不知道,但你若想背着我以身犯险,那绝无可能。”
慈觉长臂一伸,夜遥就这样滚入了他的怀抱之中,她能清晰地嗅到那股檀香,清雅中带着浓浓的强势意味,就如同慈觉的怀抱,他一直默默地跟在夜遥身后,以至于夜遥第一次察觉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失去记忆的慈觉就像是个没有归处的游荡者,孑然一身,只知道亦步亦趋地跟随着那个自称为他妻子的夜遥。x33
而他却清楚地知道,夜遥一直在瞒着他什么,她有记忆,有朋友,看着与他截然不同,慈觉卑劣地想抓住她,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做。
不,或许他是知道的。
只要将夜遥锁在他身边,哪也去不了,不就抓得住了吗?
慈觉捏着夜遥的手腕,强势的气息压了上来,与他给人的温润印象不同,此刻的他像是一柄锋利的剑,气势惊人。
夜遥本就垂涎他,上次措手不及便也罢了,这次慈觉自己送上门来,夜遥便也不客气了。
夜遥看过的话本多了去了,在经验上要比慈觉丰富得多,她反客为主,引导着慈觉。
慈觉是一个极好的学生,简单的示范后,他就已经弄明白了其中所有的窍门。
热烈的吻接连而下,在暧昧逼仄的空间之中,夜遥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急促的呼吸与猛烈的心跳,她的脑袋逐渐发昏,被慈觉揽着后腰压在墙边,身子酥软又无力。
“别你不会是想吧?”
夜遥不确定地问着,虽然她并不在意这个,但慈觉怎么也不像是会无媒苟合的人吧,而且他现在还未恢复记忆,若是到时想起来了,后悔了可怎么办?
慈觉不知她心中顾虑,他只以为夜遥是抗拒与他更深层次的接触。
“我们已经有婚约了,是未婚夫妇,对吗?”
慈觉紧贴着夜遥耳边问道,声音轻而柔,引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夜遥哪敢说不对,她咽了咽口水道:“那当然了,我是不可能会骗你的。”
慈觉在这几日早就了解夜遥的性子,她爱吃甜口和辣口的食物,喜欢熬夜不喜早起,练武拖拖拉拉,但一旦认真起来万事都无法阻挡。
最重要的是,夜遥在慈觉面前说谎的时候,总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