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会进行到了最后,众人都散了个差不多,傅少铭抵不住那些人的热情,还是喝了几杯,这几杯却是令他有些晕眩了。
他捂着头坐在一边,酸胀的痛感隐隐约约地持续起作用。
傅少铭的酒量,是从无数次的酒局中锻炼出来的,就算没有多厉害,也不至于喝几杯就晕头转向。
他心下觉得不大对劲,但又觉得不会有人敢在这种场合对他出手。
那得多蠢啊
傅少铭晃了晃头,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他的状态不适合现在就走,但留在这又不知道会面对什么。
定是元昉动的手,能让他如此没有顾忌地动手,身后必定还有元司令的支持,果然不该小看了这帮人。
在北平城内,就敢对自己出手,了不起。
傅少铭的手牢牢搭在枪支上,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元府安置宾客的房间,双目小心地观察着四周,若有任何风吹草动,他的枪都会毫不犹豫地攻向来人。
“傅少帅”
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傅少铭没收住势,掐住来人都脖子将她死死抵在墙上。
“唔傅少铭,你做什么!”
夜遥本是想离开的,但她察觉到傅少铭的步伐不稳,多少有几分忧心,这才跟上前来查看,谁知傅少铭好得不得了,转眼间便袭了上来。
傅少铭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回过了神,他克制地放了手,额头青筋暴起,双目猩红,看起来与往日截然不同。
夜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觉不对,傅少铭的胳膊烫得吓人,她咬了咬牙,干脆扶着傅少铭的胳膊想要把他带到一个房间之中。
“不行别进房间。”
夜遥愣了愣“为什么,不进房间在哪安置你?”
“元昉药已经下了,不会这样简单地放过我,极有可能会带着人一间一间地来搜查,到时便是困兽之斗。即便我猜测有误,你一介女子,与我独处一室,若是让人知道了,你可知自己会面对什么?”
傅少铭压着那股药力,将其中利害与夜遥说了个一清二楚。
夜遥这才察觉到不对,她扶着傅少铭,有些不知所措了。
“带我去元昉的房间,他绝不会搜自己。”
夜遥惊愕地看着他“你疯了?万一他回来了,万一”
“夜遥,没有那么多时间犹豫了,你难道要等到他们追过来,再逃吗?”
傅少铭冷冷地说着,夜遥心下一凛,她脑中没有别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