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的话,他当然也想带回故乡。
封左相的目光更加黯然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脸上的血色依旧没有恢复。
“你爹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他是哪里人,做什么的,你娘是如何与他相遇的?他对你娘好吗?”
祁天河答道:“那个小蕃国远在海外,船只技术落后,生活在岛上的人从不出海,爹还要给娘守墓,所以没有一起来。”
“娘是因为迷路才偶然被我爹所救下,他是个生意人,也是岛上最富有的人,他对娘很好,和我娘是两情相悦。”
封左相听到这里,似是得到了几分心理安慰,精神状态也好了一点。
封老爹也松了口气,他们以前私下议论起长姐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她一个女儿家,在外遇到什么土匪山贼之类,遭遇令人揪心。
如今她虽然落难,却好在有人相救,且丈夫与她琴瑟和鸣,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封左相撑着身子缓缓做起来,这才有空仔细端详祁天河的脸。
“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