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女士，冒昧问一句，刚刚那名亲吻您的女士是您的……爱人？”

ethan是个魁梧男人，蓄了一脸白色的络腮胡，笑起来颇具亲和力。

苍星晚伸手在吧台上够了两瓶水，给程凌霜一瓶，她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才睨了ethan一眼：“既知冒昧，就不该问。”

类似于什么不知该不该说，该不该问的话，都该被吞没。

andrew听见ethan被怼下意识想拍个什么东西，可掌心碰到绒面的扶手时……

他想起了。

临出发前他跟ethan都被嘱咐过，眼前这个人，无论她怎么说，都不要回嘴。

由她说，任她骂。

就算她要杀他们，他们也得把脖子伸出去，杀完没死还有力气的话，最好是再要个五星好评。

大约就是这样的顶级待遇。

“不会吧，这样就生气了？”苍星晚听到了动静，一脸讶异地看着andrew。

程凌霜原本还想帮小苍说上两句话，合着这短短一会儿看下来，小苍压根不需要她出手。

怪能气人的。

“andrew，向苍小姐致歉。”ethan拧眉，很是不赞同地看了一眼andrew，到底年轻，沉不住气。

andrew面色一变，立刻端起了笑颜，“抱歉苍小姐，方才这里有一只小飞虫，惊到您了。”

如果他的语气少几分阴阳怪气的话，苍星晚大约会以为他真的在道歉。

“诚如你所言，我是一个很容易受惊的人。”

苍星晚打了个响指，原本平稳行驶在路上的车子忽然往左一偏，司机勉力控制住方向，就近停车。

“一个受惊，轮胎就爆了，真是头疼。”苍星晚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姿态。

程凌霜立刻露出关切表情，“如果身体不适的话，可以先回去，再约时间。”

“一切都以你的健康为主。”

andrew：……

“苍小姐，这辆车短时间内应该无法再正常行驶。”ethan的速度也很快，迅速联系了进行接替的车，“想请您换后面那辆，很抱歉。”

“没关系，我只要维持心情愉悦，大约就不会出什么事。”苍星晚给了andrew一个有些得意的微笑，“这次运气还不错，受惊爆的只是车胎。”

下次爆的兴许就是谁的精神小湖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