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个男人不是喝酒就是打牌。

输了钱回来就打她和母亲。

长大之后，她自己独立了，过年却是一个人漂泊在外，在出租房里孤零零的吃一碗速冻饺子。

站在窗前羡慕外面的万家灯火。

如今——

还没到过年，她就已经体会到了曾经羡慕不已的合家团圆的氛围。

真的。

真的快哭了。

可她并不想扰了大家的兴致，默默的低下头给嘴里塞东西。

将嘴巴塞的满满的，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吃，太好吃了。”

大家都笑着说好吃就多吃，只有聂司航瞧出了她情绪的不对劲。

默默将手伸去了桌子底下，拍了拍她的膝盖，以示安慰。

感觉到他的举动，李沐颜身子微颤，更想哭了。

饭后，她被聂司航拐去了他的卧室，直接低在了房门上。

“刚刚怎么了？”

李沐颜胡乱摇头，不想展露负面情绪给他。

她并不是一个容易脆弱的人，可自从和他在一起，眼泪多到她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也太能哭了，她自己都有点儿嫌自己烦了。

“跟老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聂司航低头，温柔声音在她面前循循善诱，鼓励她大胆说出来。

李沐颜抬手推她，“真的没事。”

聂司航站着不懂，身体就跟一度坚实的墙壁，根本不是她这小胳膊细腿能撼动的。

李沐颜不死心，又一连推了好几下。

还是不为所动。

她彻底无语了。

“说，我说还不行吗？”语气颇为无奈。

聂司航低头，唇瓣在她耳畔轻轻啄了一下，“这才乖~”

温热气息全都洒在了她的耳边，好似丝丝电流，惹她浑身酥麻。

这样的撩拨，她招架不住，一道细弱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溢了出来。

下意识歪头躲避，“讨厌！”

聂司航笑了，“你不老实交代，还闹！”

李沐颜：“···”

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烦人。

轻咬嘴角，她说出了自己刚才在饭桌上被深深感动到的事情。

并且直言：“热闹的就跟过年似的，真让人羡慕。”

听到这话，聂司航心脏一抽，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