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东山再起,而且大厦倾倒的如此迅速,如果说没有人为因素他打死也不相信。
不管对方是谁,他可以肯定对方实力强大,不是他迟暮之年可以对抗的了。
孟景林拖着病入膏肓的身体也坐着轮椅去看望了父亲,他们同在一家医院,不同的病房却似千山万水般见一面都很困难,父子一个重伤一个重病,一个是落日夕阳,一个一脚踏在黄泉路上。
不知不觉间,这个家庭的灾难接踵而至,家破人亡近在眼前。
“知道是什么人对付孟家吗?”孟祥森只能躺在病床上,脖子和腿都被器械固定着,不能翻身,不能下床,不能动弹。
“是蒋恺霆。”孟景林直言不讳,“爸爸,你知道了也就算了,以后不要想着报复,明面上不是他,但是我查到背后操控的人是他,你和妈以后什么都不要做,拿着剩下的财产养老,我相信他不会赶尽杀绝。”
“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孟祥森眼里杀气腾腾却又无可奈何,满脸都写满了不甘。
“都不重要了,事实已经这样,爸妈你们就当做失忆了一切从头开始,只要你们好好的,其他的都是过眼云烟,只有你们活着才最重要,衣食无忧的生活到老也不错。”孟景林将给于婉言说的一些话又说了一遍,无非就是要他们不要想着报复。.
孟祥森眼里的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他激动地喊出了声,“他蒋恺霆……”话没说完他就咳嗽了起来,而咳嗽引起的胸腔疼痛又让他不得不隐忍着。
看着他难受痛苦的样子,孟景林满眼心疼,他终于下了决心,“爸妈,我愿意接受治疗。”
于婉言听到这话顿时老泪纵横,撕心裂肺地哭道,“儿子,你为什么不能早做决定?”
一句话就说明了一切,孟景林也没有什么触动,“哦,那就算了,本来之前也只是有希望而已,之前我们也都了解过希望并不是很大。”.
于婉言继续哭,而孟祥森则是双重痛苦在碾压着他。
病房里笼罩着一层浓厚的阴云,一家三口都心情沉重,过了好久孟祥森说了句,“蒋恺霆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虽说有些龃龉,但是不至于下此狠手赶尽杀绝呀。”
“他并没有赶尽杀绝。”孟景林平静地陈述事实,“我算了一下,我们家还剩余几千万资产,不会大富大贵,但是也不会一无所有,你和妈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生足够了,这可能大概就是他的仁慈了,如果你们不想在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