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万叔父。”
“玄帆贤侄,快来,看看这是谁。”
陈玄帆直到被万宏涛半拖半拽的进了正堂,也没能想起来,他所说的自己那位相好的能是谁。
别说是在这,就是在前世,能冠上他相好之称号的大活人,也就只有初二那年前桌那位彪悍的小姑娘。
后来就再没有人能慧眼识英雄了。
他漂亮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似乎永远失去了吸引力。
然后他就看到了万家主在厅堂里面坐着,而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个有些陌生的人。
和万老爷差不多的年纪,生了一张笑面,皮肤白嫩,一副短须,穿着一团富贵。
中等身材,十分的胖。
两只戴着满金戒指的手在肚子上放着,似乎谁都挨不着谁。
好家伙,这才符合陈玄帆对这个时代,有钱人的刻板印象。
“玄帆贤侄!老夫终于见到你了!”见着陈玄帆,那人激动的站了起来,猛地握住了他的手,颤抖着声音说道。
“……这位老人家,您是?”
“我儿张承嗣,玄帆侄儿可还记得?你还给了他一块桌角,当做定情信物。”张承嗣的老父亲,眼含希冀的看着陈玄帆。
如家中田地许久未下雨的老农,在看期盼中的甘霖。
“……不是定情信物。”在对方殷切的目光之下,陈玄帆都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如此苍白无力。
而且极其像个想要始乱终弃的渣男,在竭力的撇清关系。
可是天地良心,那不过是一个衣食无着的男人,给他自己留的一条蹭吃蹭住的后路。
这难道就是心思不存,欺骗良家男子要付出的代价吗?
在这一刻,陈玄帆想转身酒跑。
他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张承嗣的爹是来抓他回去,给张承嗣当老婆的。
不行!
绝对不行!
就算我愿意付出代价,但绝不是这种代价!
“当时,是张公子他……”
“不用说了,不用说了玄帆贤侄,老夫都明白。”张承嗣的老父亲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陈玄帆傻眼了。
你懂什么呀大爷?
你别吓我呀大爷!
只听张老爷子一脸诚恳的说道,“老夫的儿子虽然是混账了些,但他绝对不是个坏人。你既然是个修行之人,那便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同。只要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