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而且有大半都是空的,只有正前方靠近角落的三个牢笼中有人影蜷缩。
身旁,怜月好奇的打量着这第八层牢笼,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
因为牢笼的每一层都需要有权限才能进入,而权限自然就是象征他们身份的腰牌。
怜月的腰牌是黑色,权限只能抵达牢笼的第七层,唯有花宁的血色腰牌才有资格进去第八层。
至于牢笼最深处的第九层,就算是花宁也没资格进去,只有楼主才有权限。
听说,牢笼的第九层中镇压着一位盖世魔头,凶威滔天,一旦将其放出来,整座忘忧城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当然,也有的人说,牢笼的第九层中其实是空的,因为没有大恶有资格被关到那里。
反正对于第九层的传闻,大家众说纷纭,至于真相究竟为何,或许只有楼主才知晓。
哒哒的脚步声在牢笼中回荡,花宁迈步径直走向角落的牢笼。
借着昏暗光线,隐约可以看到牢笼中是个人影。
左手边的牢笼异常整洁,干净的根本不像是牢房,白布点缀,牢笼外还挂着两个黑色的灯笼。
床榻的帷幕亦是白布四垂,牢笼里的陈列看上去像是寻常人家,只是清一色的白布看上去阴森森的,好似在出殡。
案台后坐着一道身影,背对着,一头乌黑长发已然及腰,浑身的白色长裙亦如那电影中的贞子。ъìQυGΕtV.
中间位置的牢房虽不似那边整洁,但收拾的也算利落,茅草堆叠,陈列简洁,只有一张破床与茶几。
乍一眼,倒像是那家徒四壁的茅草屋。
而在茶几后坐着的,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叟,须发皆白,穿着一身粗布麻衫,左边的袖子空荡荡的,失了一条臂膀。
只有右手边,却与最左边的出殡牢笼形成了鲜明对比,清一色的喜庆大红。
牢房里堆满了各式喜庆物件,铜镜镶嵌的梳妆台,帷幕半遮的红色床榻,还有绣着鸳鸯的被子。
角落里还堆满了各种贴着喜字的物件,好像是嫁妆,乍一眼看去,俨然是婚房模样。
此刻,在那梳妆台前坐着一道红衣身影,对镜贴花黄,捻着一把梳子在整理那满头青丝。
看着眼前那迥异的牢笼,怜月的黛眉忍不住一皱,这哪里是牢房,俨然是那寻常人家。
而且从那三人身上,她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那种感觉,让她如坐针毡,心底莫名的生出些许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