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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您现在是个死人,怎么还到处溜达呢?”
正阳宫前殿,花宁望着案台后翘着二郎腿的老祖,脸上掠过几抹黑线道。
“你个兔崽子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害的,老夫我现在有家回不了,只能在皇宫里到处溜达。”
听到这话,老祖登时从蒲团上起身,梗着脖子对花宁骂骂咧咧道。
昨晚,自他被迫‘死’了之后,便不曾回去后山禁地,只能像这皇宫的肥猫一样到处溜达。
“您老这是说的啥话,那棺材都给您准备好了,怕您睡着不舒服,我还特意在里面铺垫了许多貂绒,保证柔软。”
径直来到蒲团前落座,花宁提壶斟茶,推到老祖面前,话语满是体贴道。
听到这话,老祖气的吹胡子瞪眼,不禁谩骂,我踏马谢谢你哈。
“五位藩王应该都得到消息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拾起茶杯一饮而尽,老祖没好气道。
“不是我打算怎么办,而是看誉王怎么办。”M.
呵呵一笑,花宁脸上露出几分奸诈笑容道。
“小子,这些藩王好歹也有皇亲之名,实力也都不俗,若是直接杀了,那大夏皇朝的国力定会危殆。”
眉头一皱,老祖肃声开口。
“放心吧,我这么纯真善良的人怎么会看到人头落地呢。”
投给老祖一个安心的眼神,花宁继续开口。
听到这话,老祖心中诽腹,不禁暗道,是啊,人头落地的时候你一般都闭着眼,当然看不到。
“据我所知,厚土与烈火藩王的兵符被先皇赐给了誉王,如今,厚土藩王的兵符被我得到,交给了倾城。”
“而巨木与洪水藩王的兵符,被先皇留给了倾城,那最强的锐金旗呢?”
五指敲打着桌面,花宁望向对面老祖,好奇问道。
锐金旗与他大明的镇东亲王一样,都是皇朝最强的大军,不仅人数众多,战力,也是同期最强。
“据我所知,锐金旗的令牌,应该在大皇子手中。”
听到这话,老祖托着下巴思筹了一瞬,旋即开口。
“哦?大皇子不是一心修行,并不插手政事吗?”
老祖的话让花宁眉梢一挑,脸上带着几分讶异。
“锐金旗特殊,是镇守夜魔深渊的最强战队,彼时,倾城那丫头的大哥与二哥都在锐金旗中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