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年的旧事，还是当下最正在发生？”林凡敢肯定自己的确看见了对话，也的确看见了曾见过一次的药神，以及，他脚下的那尊鼎。

三足两耳，日月星河，都在这鼎中旋转。

“通天鼎！”林凡凝重开口，此番入遗迹，本就为此鼎而来，但此时真实再见，心中不知何等滋味。

“嗡嗡！”

神臂震颤，似被镇压之物要脱困一般。

“镇！”

有豪气千万丈的声音怒吼，从寰宇中传来，可听见魔的嘲弄的大笑。

“雷神死了，狂帝灭了，龙、凤双王步入轮回，你一人而已，还能如何？”

这声音太讥诮了，带着一种自得，好似这些大物的死去，都与他有关。

林凡毛骨悚然，只因，龙凤双王，若是他没猜错，定然便是雪美人夫妻，还有他口中的雷神，前身定然就是分裂的五大圣地。

“噼啪！”

雷池竟然在霎时间暴动，从林凡天灵盖上一闪而逝，直接撞在神臂上。

“你，真的走上这一条路？舍弃了转生，放弃了铭刻天地间的神则，对、还是错？”

林凡竟然听见一声迷惘的叹息，那尊脚踏大鼎的神，竟然在悲悯。

林凡死死的看着，他现在像是被摈弃在这片天地之外，没人察觉他，像是一个历史或是现实的见证者。

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竟然看见自己的雷池在变换，成为一尊该是人物，只是现身而已，好像这片天地都要被颠覆，天地万灵，都曾在这尊人物脚底臣服叩拜。

“吾哪怕灵识尽消，神则尽散，但吾魂不灭，流转千万世，吾依旧无敌，谁敢言吾死去？”

林凡真的听着看着，他好似看见一尊沐浴漫天雷霆的神，与脚踏大鼎的药神并肩而立，要诛魔。

果然，他看见了。

那沐浴漫天雷霆的人物一拳轰出，好似六道轮回，漫天雷霆倾泻，要送魔神往生。

“我就知晓，你与我这等人物不会轻易死去，终究会再现世间。”药神大笑，他将脚下的大鼎轰杀而出。

“轰隆！”一声，什么都不可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凡清醒过来，但他竟然站在百丈外，眼前不见了黑色的山体，那吞吐日月星河的巨鼎也不见，就连他为防御而召唤而出的雷池，也安稳的在他的神魂海之中。

“那一幕，是幻境？”

林凡喃喃，但不信只是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