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牵住了。
她都来不及挣动,他已经很自然地滑入指间,十指紧扣在一起。
她心里是有点不满的,莫名其妙地被摆脸色,谁都会不舒服,但既然都摆脸色了,还把她牵这么紧做什么?怕她跑了吗?
男人的手很修长,带着温热,指腹间还有一层薄茧,随着走路摆动轻轻地**她柔嫩的手,又酥又痒,她忍不住低头看向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抬了抬手指。
一会儿后抬头,蓦地就看到他也正低头看着手指,然后和她四目相对,黑眸闪动着一抹幽亮的光,看得她心头跳动。
“干……干嘛?”
寒蔺君勾起唇角,“你在心虚什么?”
林羞睁大眼,“我哪有心虚了?”
寒蔺君闲闲地道:“又不是第一次牵手,这次这么想挣开,难道不是因为心虚?”
林羞:“……”原来他以为她动手指是因为想挣开……
顿时不满变成了气闷,小嘴微噘起,不理他了。
看到她这反应,男人也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加快脚步。
回到房间,一进门,林羞就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大步往卧室走去。
寒蔺君要关门,便松开了手随她去。
等他也进入卧室,看到她正从衣柜翻找出睡衣准备洗澡,他双手插兜倚在门边,忍不住开口凉凉地道:“哦,这么大晚上不知道回来,现在才想起来连澡都没洗啊?”
去浴室那边要经过他面前,林羞捧着衣服从衣柜那边走过来,听到他的话,斜睨了一眼,然后就这么直直地从他面前走过:“……”
寒蔺君:“……”
直到她进入浴室关上门,两人都没再开口。
寒蔺君烦躁地耙了耙自己的头发,满脸懊恼,明明是关心她外出太多易劳累的,怎么说出口的话就变得那么怪腔怪调起来?惹得她满脸不高兴,他又何尝舒心?
他想起早上自己无法阻止她去接机的无奈,偏偏她安全无虞地回来,又让他满腹牢骚无处发泄;再想到她这次任性冒险跑到美国来找他,他虽然当时压下了心头的恐慌,又被后来见到她的喜悦所取代,但对她的担忧一直都被深压在心底,这会儿迸发出来,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强烈。
转身走向客厅沙发坐下,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包下属落在这里的烟,想取出一根来点,刚抽出一半动作就顿住了,又塞回去,整包扔回桌上。
拿起手机查看邮件,可一直没法集中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