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原来是倪长老门下，不敢当，苏婉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苏婉郑重回礼，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小辈而有所大意。

倪香月同样是主院长老，虽然不那么强势，但实力地位均不输楚天虹。

对方执足礼数，她自然不能怠慢，而且她也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水师姐，你来这里干什么？”

牧云帆皱眉问道。

“呵呵，听说今天有副院天才晋升，家师特意嘱我前来求贤！”

水芸儿悠然一笑，目光不经意间瞥向姜天，嘴角噙着殷勤的笑意。

“没想到他还是个热门人物！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这个铜殿喽罗不仅不接受家师的美意，还口出狂言，完全不知好歹，我正要教训他呢！”

牧云帆摇头冷笑，十分不屑。

“原来是这样啊，收徒拜师的确不能勉强，还要看个人的意愿，姜师弟，你说是吧？”

水芸儿悠然一笑，不经意间就把话题引到了姜天身上。

“水师姐说的对，有些人自以为高高在上，着实可笑！”

姜天对水芸儿点头一笑，眼角余光却瞥着牧云帆。

“苏婉老师，晚辈也不瞒你了，家师很对姜师弟非常欣赏，想收他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水芸儿一脸娇笑，看向苏婉。

“呵呵，承蒙倪长老看得起，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就看姜天答不答应吧？”

对方礼数有加，苏婉也不好直接推辞。

如果姜天真的拜入倪香月门下，总比拜楚天虹为师要好。

“姜师弟，苏婉老师都这么说了，你觉得呢？”

水芸儿笑着看向姜天，眼神十分热切。

“在下已经有师父了，不会再改投师门，请代我向倪长老说声抱歉！”

姜天摇头一笑，表明态度。

苏婉心中一暖，多少有些惋惜，但更多的还是高兴。

“真是可惜了！姜师弟要是能改投家师门下，必定会得到重点培养，不过没关系，家师说过，只要你愿意随时欢迎！”

水芸儿见对方态度坚决，也不好勉强。

“多谢！”

姜天拱手一笑，态度依然不变。

“哼！说了这么多，不还是一样？不识抬举！”

牧云帆摇头冷笑，对水芸儿冷冷嘲讽。

水芸儿并没有被他激怒，始终保持着盈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