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直爽,只是这权利场上,并非黑白分明。”
“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大人虽不是帝胄出身,却深谙权谋之术,懂得抓大放小,权衡轻重,奴家好生钦佩。”
“搞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绕。”项彩蝶耸了耸肩,“反正我只管打仗就好了。”
半夜一点,银鹰领鲍家忽然被重兵包围。
数架警用浮空艇悬在上空,红蓝光交替。空中投下的数十道光束,将整个宅邸照得通明,没有任何一个角落能够逃离探照灯的照射。
宅邸中传来嘈杂的声音,混杂着女人的惊叫、猎犬的吠鸣、小孩的啼哭。
“银河铁道!”
伴随着一声沉喝,一道铁轨凭空出现,朝着宅邸铺设过去
。高亢的汽笛声响起,一辆锈迹斑斑的列车从虚空中驶出,轰隆的一声,将宅邸撞出巨大的缺口。
武海带着士兵一拥而入,霎时间鸡飞狗跳,尖声四起。
“武爷,您这是做什么!”
一个中老年的贵族冲到武海面前,满脸不解,“武爷,我们已经同意大人的条件了,正在清点家产,准备献出一半,你们为什么还要夜闯民宅!”
却见武海眉头紧锁,煞气弥天,沉声大喝:“鲍永年,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
“你可记得,十七年前,你贪恋我妻子美色,以我升迁之事为由,将她诱骗到府中,下药凌辱……”
武海咬牙切齿,仿佛当年之事就在眼前,“可怜她还怀着八个月大的身孕,事后不堪受辱,上吊自绝,一尸两命!”
“我今日必灭你全族,以慰妻儿在天之灵!”
“你,你这是公报私仇!”鲍永年大叫道。
“我就是公报私仇,怎么了!”武海冷笑道。
“你,你!”鲍永年指着武海,浑身发抖,一句话说不出来。
“动手!”武海用力一挥手,“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一声令下,如狼似虎的士兵扑进宅邸各处,顷刻之间,惊叫声、哭喊声、惨叫声,绕耳不绝。
没过多久,鲍永年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四肢以奇怪的角度扭曲着,已然关节粉碎,筋脉尽断。
武海伫立如雕塑,一双铁拳上沾满鲜血。
“你,你好狠啊……”鲍永年虚弱地说着,嘴缝里冒着血泡。
“那日我妻儿的悲鸣,你可曾听见?”武海抡起铁拳,“你可曾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