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娘们儿似的哭哭唧唧,咋的?要不要我柳大诗人即兴发挥,给你赋诗一首?”
柳胡子腿伤的不轻,拄着那根紫色的棍子,走起路来一蹦一跳,可这也不影响他是个逗比。
“你听着哈,题目啥的咱就免了,我直接给你来几句硬的,嗯哼……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咋样?有水平吧?”
我扑哧一声,被吐沫呛了一大口,不停咳嗽。
柳胡子可真不要脸,这是他即兴发挥?说是即兴抄袭还差不多!不过以他那性子,能整出这几句也已经很意外了,再整多了我怕他超纲。
“滚你**,老子我没哭,你他**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哭了?老子是被风吹的眯了眼!”
师傅不承认,笑骂着柳胡子,苏老头也在一旁帮腔。
欢声笑语打破了这两天蒙在我们心头的阴霾,就像是头顶高悬的日头,一片暖洋洋。
我们几个伤的伤,残的残,一路跌跌撞撞往山下走去,好在来时的那段险路已经随着山体崩塌一起毁了,剩下的一段都是平坦好走的路。
“哎…哎,我突然想起个事,老白,小白子,你俩可是答应我一件事啊,可别赖账不认!”
柳胡子突然有些激动,冲着我和师傅喊道,我知道他说的是要认我做徒弟这件事。
师傅和我对望了一眼,冲着柳胡子直挠头:“不好意思,啥事?我这段时间有点记性不太好,忘了!回头我想起来再说!”
“卧槽,我就知道你个老毕登肯定不认账!小白子,你说!你说!认我当师傅这个事当时你也认可了,你咋说?”
柳胡子气的火冒三丈,冲着我俩直嚷嚷。
“那个……这个……”
我不知道该咋说,偷着瞥了眼师傅,他微微点头,冲我神秘一笑。
我明白了,我知道师傅是啥意思!
我憋着笑,一本正经的看着柳胡子说道:“那个…柳叔,认你当师傅这事儿也不是不行,就是吧…我山鬼剑干鬼王那会废了,现在没有趁手家伙事…你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