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堆里了,这不成了鸡给一窝黄鼠狼拜年吗?铁定是有来无回啊!
顾不上浑身酸疼,我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跑,逃出这里!
谁知道这么多黄皮子会不会把我血也给吸干了,毕竟我这身板比大狍子还小了不少!
一念至此,我赶紧骨碌爬起来,还好冬天皮裤套棉裤,穿的厚实,就是身上疼点,也没啥大碍。
那群黄皮子冷不丁瞅着凭空掉出个人来,估计也吓得够呛。“吱吱”尖叫着四散奔逃,一溜烟钻进石头窖子缝里躲起来,估计搁那里面做的窝。
可那只老黄皮子并没有跑,它似乎一点也不怕我,反倒是慢慢直立起来,像人一样站着!
它两条后腿直挺挺站着还往前凑了几步,伸出前爪抹了抹嘴,把嘴角的血擦了擦,两只爪子上下叠放在一起,对着我做了个奇怪的动作。
我吓得一哆嗦,这是要干啥?
是准备把我扑倒吸血吗?
我可是眼瞅着它把那狍子吸血抽干巴了!
我吓得两腿发软,根本不敢动弹,怕转身一跑它就跳过来咬我。
我俩就这么对眼瞅着,等了十多分钟也不见它有什么动作,还是两只爪子上下叠放在一起,看那姿势好像是冲着我作揖。
突然想起师傅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说的就是黄皮子讨封的事,莫不是这老黄皮子也要向我讨封?
一阵风刮过,吹的干巴树叶子哗啦哗啦想,像是有无数只鬼手在拍着巴掌。
我越想越害怕!
“嘭……咣……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就在我愣住的一瞬间,只听见不远处传来几声炸响,紧跟着一连串鞭炮声。
震得我一激灵,立马回过神来。
按村里习俗,我知道这是报丧呢,有人死了!
那老黄皮子也被鞭炮声震的一哆嗦,放下爪子,趴着身子慢悠悠走了,不一会消失在丛林里。只是临走前回头瞥了我一眼,那嘴角分明噙着笑,很通人性。
眼前石头堆上只留下一只死狍子,浑身抽抽巴巴的,被吸干了血!
我顾不上多想,连滚带爬上了坡,头也不敢回,踢了蹚啷跑出林子奔向先前的小道。
正巧迎面碰上师傅,他好像知道我在附近,停在那抽着烟袋歇脚,八成是等我。
我吓得“哇”一声哭出来了,师傅拍着我后背,摸着我脑袋,嘟囔着“摸摸毛,吓不着……”
我把刚才经历的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