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儿干啥?再说,他和三丫啥关系,能帮这个忙吗?”
王月梅嗔怪起了儿子:“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杨大伢子不管,不是还有杨二伢子、杨三伢子吗?就算来的是杨三伢子,也比你们爷仨加在一起强啊!”
闫建城被娘怼得无言以对,心中腹诽,朱家父子挥刀就要人命,哪个见了不缩脖子怕啊,自己还想多活几天呢。
在拼命与送信之间,闫建城选择了给杨家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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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柳河村的村口就出现了两辆驴车,车上坐着十二个男人,其中两个就是朱广文父子。
两父子学聪明了,不再单打独斗,而是纠结了十个狐朋狗友,准备速战速决。
驴车走到桥中央,桥板“咔哒”一声裂开一块,车轱辘陷进去大半只。
男人们干脆弃车步行,下坡时,被人扔上桥面一个草编袋子,滚出无数泥弹子,其中三个男人不幸踩中,滚下了桥坡。
朱权发现了扔泥丸子之人藏身位置,凶狠扑过来,一脚踩进了陷阱里,脚掌被木刺刺了个洞穿。
闫芳香从草丛中爆起,挥刀砍向朱权的脑袋,毫不心慈手软!
朱广文赶来营救,猫阿北跃上胳膊,咬住了他的手腕。
朱广文反手去抓,阿北又跳上朱广文脸上,挠了个满脸花。
另两名汉子前来帮忙,终于抓住了猫,朱广文用绳子一勒,把猫甩了出去。
十二个男人,大步流星开始围追闫芳香。
闫芳香再次被围堵在了河边。
闫芳香坚毅的从怀中拿出剜菜小刀,哪怕到最后一刻,她也不想放弃反抗。
朱广文**着脸上的抓伤,阴仄仄的盯着闫芳香:“老子喜欢打架,却从来不喜欢被打,等老子抓住了你,折腾不死你!”
朱广文制止众人,独自一人向闫芳香走来,手里的绳子已经备好了,若是闫芳香敢投河,他立马套了脖子给拖回来,尽情的折磨。
身后传来“啪啪”“砰砰”的声音,乱做一团。
朱广文错愕回头,杨三伢子如猛虎下山冲在人群里,手中鞭影幢幢,出神入化。
杨锱城,身子倚着树干,脸色惨白,语气平静的指挥着场中打斗的三伢子:“压鞭要实,别软;走鞭要快,别颤;行鞭如蛇……”
朱广文眼色瑟缩了下,在看到杨锱城有气无力的模样后,压在心底的仇恨又冒了起来,拉着闫芳香,一同扎进了水里!